李敢眼中又是痛苦,又是喜悦:“有次进宫时,恰好撞见她用块类似帕子,颜色虽不同,可那个状似藤蔓‘李’字却是模样。当时如五雷轰顶,看着她怔怔不能语,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这世间除她,还会再有第二个姓李女子有她那般风姿吗?其实在看到她像水中仙子般舞蹈时,听到她和陛下聪明机智笑语时,已经深为她折服,只是当时……只是当时不敢面对自己心,直到看到那块帕子,才明白错过什,而这切都是你造成。金玉姑娘,你为什要故意骗?老天既然要让再看见那个‘李’字,可为什那晚?金坊主,你说该不该憎恶你?”
身子有些寒。当年不告诉他真相,就是不想他有今天烦恼。若是般美貌女子,能遇见李敢这样世家子弟,才貌双全,
三哥,们在军营中起跌爬滚打,很小时,李大哥还曾指点过箭术,们交情直不错,不想以后因为误会反目,所以今日郑重地告诉你声,以后你若敢再这对她,箭术可不比你差。”
惊诧地看向霍去病,心中滋味难辨,他竟然这样毫不避忌地护着。
李敢也是惊,继而似明白几分,很是震惊地看眼,苦笑着摇摇头:“今日情绪有些失控,以后不会如此,想金姑娘能体谅。”
扯扯嘴角,能体谅?下次在你脖子上架把匕首,看你能不能体谅?嘴里却只淡淡道:“来是为说几句私话。”
霍去病现在倒很是大方,言不发地走到远处。
看着李敢问:“李夫人是从园子中出去,所做也都是为护着她,想这点,经过今天事情,你应该相信。知道你喜欢她,可她知道你心思吗?”
李敢沉默好会儿,摇摇头:“她不知道,她已经是娘娘,在她眼中和其他臣子没什区别,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心思不过就是自己点儿念心儿而已,希望你也保密,不想给她徒增烦恼,只要能时不时看到她,就心满意足。”
果然如所想,李妍是装得自己无所知,把切坏事都推给。边想着,边说:“向你保证,定不会告诉李夫人。”
李敢冷哼声:“你当年就把些本该告诉她事情隐瞒下来,对你这方面品德绝对相信。明明是先于陛下遇见她,却被你弄得晚步,晚步就是生错过,你可明白?”他语气悲凉中又带着怨愤。
不敢接他话茬儿:“既然已经瞒过你,那你后来是如何知道李夫人就是那个你要找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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