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轻触处,若有情,似无意。
沉醉,沉醉,只因醉极喜悦,所以心不管不顾地沉下去。
仔细看着手中竹哨,做得很精巧,外面雕刻对比翼飞翔鸽子,底端有个小小孔,可以系绳子,方便携带。
凑到嘴边吹下,尖锐刺耳鸣叫刮得人耳朵疼,赶忙拿开。
九爷笑道:“这是特制竹哨,不同声音代表不同命令,鸽子从小接受过声音训练,能按照你吩咐行事。”
喜道:“你教吹吗?”
他道:“既然送你鸽子,还能不教会你用它?”说完又拿只竹哨,凑向嘴边,忙双手捂住耳朵,却不料是很清脆悦耳声音。
过晚饭后,急匆匆地赶往石府。看看大门,看看围墙,正犹豫着走哪个更好,主意还未定,门已经开道缝,石伯探头问:“是玉儿吗?”
应道:“石伯,是玉儿,您还没歇着吗?”
石伯让进去:“九爷吩咐,给你留门。”忙道谢。石伯面关门面道:“赶紧去吧!”行礼后,快步跑着去竹馆。
竹帘半挑着,冲势不减,个旋身,未触碰竹帘,人已经轻盈地落进屋子。九爷笑赞道:“好身手。”心里很是懊恼,怎如此心急大意?脸上却只能淡淡笑。
坐到他身侧:“多谢你送鸽子,很喜欢它们,它们有自己名字吗?随口给它们起名字。”
音色单调,但首曲子吹得滴溜溜、活泼泼,像村童嬉戏,另有番简单动人。
他吹完曲后,柔声向讲述哨子音色和各个命令,边讲边示范,示意学着他吹。
窗外暖风轻送,竹影婆娑,窗内教学,亦笑亦嗔。
不知名花香弥漫在屋中,欲说还休喜悦萦绕在两人眉梢唇边。
心绪摇摇颤颤、酥酥麻麻,圈圈漾开,又圈圈悠回,如丝如缕,缠绵不绝。
九爷道:“都只有编号,起什名字?”
道:“个又霸道又淘气叫小淘,个很温和谦虚叫小谦。”
他笑起来:“那你是小玉。”
微抬下巴,笑道:“是啊!下次介绍你就说是小九。”
他笑着不置可否,递给只小小竹哨:“据驯鸽师傅说,这两只鸽子是他这几年来训练过鸽子中最优秀,怕它们太早认主,放食物和水时都从未让它们看见过。头个月只能你喂它们食物和水,等它们认下你后,就可以完全不用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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