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果有更好呢?”
他愣:“谁?这园子里还有未露面姑娘?你究竟想干什?”
看着他道:“今日不管怎说,都多谢你番好意。现在问你件事情,如果有人从这里进宫,你会怪吗?”
他淡淡笑起来,又躺回榻上:“姨母在陛下眼中已是开败花,各地早就在选宫女,朝中有心人也在四处物色绝色,不是你,也会有他人。正因为如此,公主也直在留心,陛下驾临公主府时,公主都召年轻貌美女子进献歌舞陪酒侍奉,也有被陛下带回宫中,奈何总是差那点儿,两三次侍寝后就丢在脑后。‘生女无怒,生男无喜,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首乐府歌谣,唱得有几分颜色都想做卫子夫,可有几个人有卫子夫当年花般姿容和水般温婉?”
道:“更没有几个人有卫大将军这样弟弟和你这样外甥。”
是呀!你舅父那匹战马似乎能听懂你舅父说话,你舅父只要抽得出时间就亲自替它刷洗,有时边洗边说话,竟然像对老朋友。看你舅父和它在起,倒比和人在起时说话还多。”
试探着抽手,霍去病未再刁难,只是轻捏下就松开。向公主磕头谢恩,他也俯身磕个头,起身坐回公主身侧。公主看着他道:“你去年说是去山里狩猎,原来却是跑趟西域,这事若被你舅舅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去病哼声:“陛下许可,谁敢说?”
公主轻叹声,对道:“本宫歌舞看过,故事也听完,唤她们进来服侍着回府。”
忙行礼起身唤侍女进来。
他笑着向拱拱手:“就算在外吧!卫大将军眼中,就是个纨绔膏粱子,飞扬跋扈,奢靡浪费,卫大将军恨不得能不认最好。”
笑着反问道:“你是吗?”
他也笑着反问道:“你觉得是吗?”
没有回答他问题,有些纳闷地问:“公冶长当年因为精通鸟语曾被视作
跪在门前直到公主马车行远,人才站起。霍去病转身看向,没有理他,自顾往回走,他追上来。进先前接待公主屋子,坐在公主坐过位置上默默出神。他陪静静坐会儿,忽地身子倒,仰躺在榻上:“什感觉?”
道:“有点儿累,每句话都要想好才能说,可偏偏回话又不能慢,跪得膝盖也有点儿疼。”
他笑起来:“那你还打扮成这个样子?幸亏听说公主来,忙赶过来,否则真是骂死你都挽不回。”
道:“你多虑。”
他猛然坐起,冲着冷笑道:“多虑?公主把你献给陛下时,你就是十个比干心肠也没有回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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