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书伊稚斜抬头没有表情地看着王妃发髻,王妃脸上笑容渐褪,正忐忑不安间,伊稚斜随手折朵摆在案头花,起身走到王妃身旁,把花簪在她发侧,手搭在王妃肩头,含笑道:“如此才不辜负你娇颜。”王妃脸颊晕红,抬头笑瞅伊稚斜眼,身子软软地靠在伊稚斜身上。
皱着眉头舒口气,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娇斥声:“谁在外面偷看?”
伊稚斜扬声道:“玉谨,进来。”
在帐篷外站会儿,扯扯自己脸颊,逼自己挤出个甜甜笑容后才走进帐篷,向王妃行礼。伊稚斜眼中掠过丝惊诧,随即只是浅笑着看和王妃问答。
王妃笑问:“王爷怎知道是玉谨在外面呢?”
过来,揪着衣领子,把拽离湖边。怒道:“你自己不会游水,胆子小,可不怕。”
於单气笑道:“明明该生气,你倒是脾气大得不得。”
想起当日事情,心里也确有几分不好意思。於单选去敬献羊头,没有奉给单于,却奉给伊稚斜。结果既开罪单于,又给伊稚斜惹麻烦。低着头,没有说话。
於单笑拉起手道:“如果不生气,们找个地方玩去。”
抿着唇笑着点点头,两人手拉着手飞跑起来。迎着风,大声说:“你为什不喜欢伊稚斜呢?要不然,们可以起去捉兔子。”
“就她在各个帐篷间自出自入惯,士兵见她也不多管。除她,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在外偷看?”伊稚斜走到案前坐下,又拿起竹册。
王妃站起道:“玉谨,陪去见阏氏吧!她是汉人,会很多有趣玩意儿,们学着玩去,给你梳个好看发髻,好不好?”
笑摇摇头:“那些发髻要手很巧、很聪明人才能学会,太笨,学不会,只喜欢追兔子。”
王妃笑起来
於单冷笑着说:“只要他不想吃羊头,自然可以和他起玩。”
刚想说伊稚斜当然可以不要吃羊头肉,忽然想起狼群捕获猎物后,都是让狼王吃第口,羊头是不是也只有人王才能吃呢?伊稚斜真不想吃羊头顶那片肉吗?已经到嘴边话被吞回去……
那年,十岁。因为个羊头,开始第次认真思索阿爹每日叫背诵文章,也第次审视单于、伊稚斜和於单,开始约略明白他们虽然是最亲亲人,可是他们也很有可能成为汉人书中描写骨肉相残敌人。
心事重重地走到帐篷旁,耳边响起於单说话,迟疑着没有进去。
伊稚斜王妃梳好头后,侧头笑问伊稚斜:“王爷,这个发髻是跟阏氏新学,梳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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