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摊开手掌,掌间有朵红色花,花蕊颀长,花瓣繁丽,整朵花娇艳欲滴,就好似刚刚从枝头摘下。这是若木族神木若木结出若木
小夭咬咬唇,开口问道:“那天夜里,你怎会知道外婆要走?”那夜之后,悲悲切切、纷纷扰扰,次离别接着次离别,小夭忘记询问。
颛顼说:“说不清楚,就是突然惊醒,觉得心慌、心悸,好像不管怎样都不妥当。第次有这种感觉时,天明后,听到姑姑说爹爹战死。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时,没多久娘亲就自尽。”
“原来是这样。”
打扫完二伯墓,颛顼走到爹和娘亲合葬冢前,跪下。
小夭去溪边提桶水回来,颛顼仍旧不言不语地跪在墓前。
泪,倔强地紧抿着唇。
小夭叫好几声外婆,都听不到应答,号啕大哭起来……
只手突然伸出,帮着小夭清理剩下点野草。小夭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颛顼。
他神情平静,薄薄嘴唇紧紧地抿着,如他小时候。时间,小夭悲从中来,扶着外婆墓碑,放声大哭起来。
颛顼低着头,快速地拔草,直到野草全部拔干净,他走到小夭身旁,拧小夭耳朵下:“好,别哭!在哭下去,奶奶还以为你是被强逼着嫁人呢!”
小夭跪下,磕三个头:“四舅舅、四舅娘,和颛顼又来看你们。”说完,小夭拧帕子要擦拭墓碑,颛顼说:“来!”
小夭把帕子递给他,坐在地上,看着颛顼仔细擦拭墓碑。听说四舅娘自尽时,鲜血洒在坟墓四周,所以这座坟上没有野草,只有红色花开满整座坟茔。
颛顼擦完墓碑,磕三个头,说道:“娘,不恨你。你说有朝日,等遇到个能让送出若木花女子,就能体谅你做法。已经遇到她。你还说,等遇到她时,定要带她来给你和爹看眼,带她来,想你和爹爹肯定都会喜欢她。”
颛顼回头看着小夭:“过来!”
小夭全身僵硬,狐疑地问:“你想做什?”
小夭捂着发痛耳朵,呆呆地看着颛顼。
颛顼别过脸,走到大伯墓前跪下,给大伯磕三个头,又给墓旁茱萸磕三个头。紧接着,他开始清理野草。小夭擦干眼泪,走过去,跪下磕头,磕完头,擦拭墓碑。
两人各干各,谁都不说话。小夭偷偷瞅颛顼好几眼,颛顼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下。
清理完大伯、大伯娘墓,颛顼又去打扫二伯墓。小夭跟过去,先给二舅磕头,然后擦拭墓碑。
小夭擦完墓碑,盘腿坐在地上,颛顼仍弯着身子,低着头,在清理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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