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道:“前段日子,尽所能,搜集些陛下和蚩尤资料,不管是陛下,还是蚩尤,都多智、多疑,小夭母亲想要瞒过天下,不难!想要瞒过你们,绝不可能!除非有人帮她。推测,小夭刚出生时,陛下就知道小夭是蚩尤女儿,正因为有陛下帮助封印住驻颜花,幼年小夭才能酷似陛下。”
俊帝表情依旧是无喜无怒,淡然地说:“你推测正确,是和阿珩将驻颜花封印在小夭
小夭站在船头,看似脸平静,心中却忐忑不安。璟拍拍小夭手,示意她不要多想。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当船到达山脚时,蓐收恰恰返来。
小夭看似派泰然,心里却全是紧张。蓐收微微而笑,对小夭和璟说:“陛下请两位上山。”
小夭轻轻地呼出口气,心未及放松,又被另种紧张盘踞,竟然不敢登上云辇,璟先上去,伸出手,鼓励叫道:“小夭”
小夭心安定几分,握住璟手,跃上云辇,不过盏茶工夫,云辇停在承恩宫朝晖殿前。
他们盘丝榻,两人相依相偎,看着满天星斗为他们而璀璨。
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个多月后,季夏之月月末,璟和小夭船行到归墟海中。
再往东南行驶,就要进入五神山警戒区域,直听命行事。从不多言潇潇委婉地对璟说:“族长,如果想去海上游玩,不如往北行,东海风光也是极好。如果要谈生意,不如让小姐在这里等候。”
璟说:“也好。”
璟命大船改变航道,向北行,去东海。他带着静夜和胡哑乘小舟去五神山,等谈完生意,他会去东海与小夭汇合。
蓐收说:“陛下在里面。”
璟对小夭说:“在这里等。”
小夭点点头。
璟走进大殿时,留意到俊帝目光看向他身后,璟行礼,说道:“小夭在殿外。想先和陛下单独说几句话。”
俊帝无喜无怒,平静地看着璟。
小夭站在船尾,目送璟远去。叶小舟,与大船背道而行,不多久,小夭和璟就在看不到对方身影。
等小舟驶入五神山区域,蓐收乘船来迎接,璟带着静夜和胡哑上蓐收大船。
快要到五神山时,璟对蓐收说:“还请大人先去向陛下奏报声,就说涂山璟和西陵玖瑶求见。如果陛下愿意接见,们再上去。如果陛下不愿意接见,们立即原路返回。”
蓐收愣住,直站在璟身后静夜上前两步,摘下人面蛛丝织成面具,微笑着说:“蓐收大人,很久不见,近来可好?”
蓐收沉默瞬,说道:“这就去见陛下。”他再顾不上礼节,召唤出坐骑,闪电般消失在云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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