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来后,小夭再次为Z诊脉,边诊脉,边询问日常起居作息,饮食寡淡,哪些味道闻着舒服,哪些闻着难受……有些问题是Z自己回答,有些问题却是连他自己也没注意,要静夜和胡珍答复。
小夭问胡珍现在用是什方子,胡珍把方子背出,小夭和他讨论起来。
“夜难入寐、气短懒言、神疲乏力……”
小夭和胡珍商议半晌,胡珍心悦诚服,按照小夭建议,将药方更改味主药,去掉两位辅药,分量全部减轻,用药法子从按时服用,改成长流水煎服、不拘时服。
胡珍意味深长地说:“
两人默默相对,都觉得好似还有什话要说,可能说又已经都说完。
Z站起来,道:“夜已深,你休息吧!”
这夜,小夭不知道Z有没有休息好,反正她是夜都没睡好,会儿想着Z身体,会儿想着意映和篌,会儿想着日后该怎办……
清晨,小夭早早起身洗漱。
没多久,Z就来。
都不敢奢望。
小夭问:“丰隆,他……可还好?”
“看上去切正常,但他从小骄傲,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大挫折,只是强撑而已。怕他找不到防风邺,把火发到防风家,已经向他坦诚是指使防风邺去阻止婚礼。”
“啊?”小夭紧张地看着Z,“你们……又打架?”
“这次不是打架,他是真想宰,被侍卫挡住。目前,他和绝交。”
小夭和Z用过早饭,小夭没说要走,Z也没主动提起,他很清楚,小夭能留在这里时间不多。
小夭对Z说:“今日想帮你仔细诊察下身子,这些年,心境和以前不同,认真学习医术。昨日,要帮你诊脉,发现你病有些麻烦,不过幸好还来得及,你不要担心……”
Z淡淡说:“从没担心,如果你不愿为治病,不在乎生死,知道定能好。”
小夭定定心神,说道:“胡珍是你医师吗?请他块儿来吧!”
静夜立即去请胡珍。
“你干嘛要承认呢?反正涂山氏本来就会保护防风氏。”
“丰隆是兄弟,因为疏忽,让相柳钻空子,已经有愧于他,不能再不坦诚,让他恨都恨错人。”
小夭说:“对丰隆而言,女人就如衣服,他又和你从小玩到大,估计过段日子,他就会原谅你。可对,他定恨死。”
“不要太担心,这只是时之辱,让丰隆两三个月就释怀,确很难,但两三年以后,以他豁达爽朗性子,自己会想通。”
小夭叹口气,现在不管做什,丰隆都不会接受,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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