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转身就走，夜色幽静，长路漫漫，何处才是她
路？
小夭轻声问：“邶，你说……为什
找
个人同行会那难？”
防风那说：“找个人同行不难，找个志趣相投，倾心相待，能
离戎昶头痛地嚷：“大伯，你别发酒疯
！”
老头依旧昂头高歌，离戎昶把老头推进屋中，几分紧张地对小夭说：“老头酒量浅，还喜欢喝酒，发酒疯，就喜欢乱唱些听来歌谣……他只胳膊没，条腿只能勉强走路，早已是废人……”
小夭道：“
只是来吃饭，出这个门，就全忘。”
离戎昶放下心来，听着从屋内传出呓语，神情有些伤感，叹道：“大伯不是坏人，反倒是太好人，所以……他无法遗忘。”
小夭忽而意识到，离戎昶刚才直说，其实是相柳，他知道防风邶是相柳？
白露洒叶珠离离，十月霜风吹不倒。
萎萎不到王孙门，青青不盖谗佞坟。
游根直下土百尺，枯荣暗抱忠臣魂。
问忠臣为何死？元是神农不降士。
白骨沉埋战血深，翠光潋滟腥风起。
巴巴地说：“你，你……是丰隆未婚妻？你是高辛王姬，颛顼妹妹？”
小夭狠狠瞪昶眼，对防风邶说：“你对他倒是好脾气。”
防风邶啜着酒，淡淡道：“他说是实话，本来就不是适合女人跟男人，你不是也知道吗？”
小夭看着防风邶，说不出话来。
独臂老头盯着小夭，突然问道：“你是轩辕王姬女儿？”
那璟现在肯定也知道邶是相柳。
小夭看看璟，又看看邶，对邶说：“你吃完吗？吃完们就走吧！”
小夭和邶走出门，昶追出来，叫道：“姑娘！”
小夭停步回头，无奈地问：“你还想说什？”
“知道你身份，还敢说什？只是想告诉你，璟那个孩子是中自己亲奶奶和防风意映圈套，这些年来，璟直独自居住，根本不允许防风意映近身。敢以离戎昶性命发誓，璟对你用情很深，眼里心里都只你人。”
山南雨暗蝴蝶飞，山北雨冷麒麟悲。
寸心摇摇为谁道？道傍可许愁人知？
……
注释：摘自王冕《劲草行》，有修改
小夭怔怔地听着，想起泣血夕阳，相柳身白衣，从焚烧尸体火光中，冉冉走到她面前。
小夭对独臂老头勉强笑笑：“是。”
“你爹是……”
刚才离戎昶已经说她是高辛王姬，独臂老头没听见吗？小夭有点奇怪地说：“高辛俊帝。”
独臂老头定定地看会儿小夭，仰头喝尽碗中酒，竟高声悲歌起来：
中原地古多劲草，节如箭竹花如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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