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点点头:“回紫金宫。”
颛顼把小夭送到寝殿,转身想走,却又停住步子,回身问道:“见到璟是什感觉?”
“你大堆事情要做,还有闲情操心琐事?”
颛顼问:“你心里真和你表面样,把切都当作过眼云烟?”
小夭沉默会儿,轻声道:“不是,看到他难受样子,居然觉得有点开心。如果他今日和样,谈笑如常,云淡风轻,只怕会很难过。”小夭自嘲地吁口气,“明知道切都已过去,想尽快忘记他,嘴里也说着大家只当陌路,可心底深处并不想他忘记。心口不……自己表现得什都不在乎,却不允许他不在乎,如果他真敢这快就不在乎,非恨死他不可……”小夭摇头苦笑,“是不是很有病?”
只是试探,也许他真觉察到什,今日这里正好很隐秘,把这事跟璟说声吧!”
丰隆对璟说:“颛顼在神农山里藏两万精兵。”
璟没有丝毫异样,只是颔首,表示知道。丰隆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这家伙可真是天塌下来,也能面不改色。
丰隆对颛顼说道:“不管陛下是试探还是真察觉什。反正你都想好该怎办吧!就如刚才所说,陛下在泽州,看似你处于劣势,但你也有很多优势。关键就是你怎处理。”
颛顼点下头:“明白。”
颛顼怔怔地听着,瞬后,才道:“这不是有病,只是你对他动真情。”颛顼苦涩道,“小夭,现在很后悔,如果不是当年太想借助涂山璟力量,也许就不会有今日切。”
小夭走到他身前:“你忘记吗?在你出现之前,就救他。”
“那时你可没对他动情,是不但给他机会,还为他创造机会,让他步步接近你。”
和璟走到今日,确很多次都是因为颛顼——如果不是颛顼要抓她,她不会找璟求助,某天换掉容貌,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如果不是颛顼把他们关在龙骨地牢里,璟不会有机会提出十五年之约;如果不是因为颛顼需要璟,她不会明明决定割舍又回去找璟……
小夭推着颛顼往外走,笑道:“和璟之间事,你只是适逢其会,何况并不后悔喜欢他,你又何必赶着自责?不要担心,时间会抚平切,只是还需
颛顼起身,向两人告辞:“出来有阵子,得回去。”
丰隆瞅小夭眼,好似有些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又吞回去。
侍从送颛顼和小夭出来,水龟张开嘴,颛顼拉着小夭从龟嘴飞跃到岸上。
水龟迅速潜入水中,消失不见。
潇潇显身,对颛顼说道:“岸上没有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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