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说:“师父说大伯是爷爷最悉心栽培儿子,也是最喜欢、最引以为傲儿子,可就因为念疑心动,念杀机起,失去最好儿子。师父说,他已经致信给应龙将军,请他奏请爷爷给个解释机会。师父说大伯死直是爷爷心中无法释怀痛,叮嘱定不要轻举妄动。”
小夭说:“看来外爷传你去泽州,是给你个解释机会。”
颛顼点头。
小夭说:“暂时逃过劫,但外爷最后问你那句话可大事不妙。”私自拥兵比意图行刺,很难说哪个罪名更重,反正结果都是杀头大罪。
颛顼面色凝重:“其实这才是
刚出泽州城,潇潇他们立即迎上来,都露出劫后余生笑意,颛顼弃天马,换成重明鸟坐骑,他对小夭说:“小夭,谢谢你!”
小夭昂起头,睨着颛顼:“是你拖累吗?”
颛顼揽住小夭:“你不是!起先说那些话……反正你明白。其实,有时候,倒想你是拖累,让能背着你。”
小夭笑起来,故意曲解颛顼话:“你想背?那还不容易,待会儿就可以啊!”
颛顼笑道:“好,待会儿背你!”
:“有个主意,不过需要你帮。”
颛顼笑道:“也正有此意。”
小夭挽弓,对准是他们来时方向——黄帝暂居府邸,颛顼手抚过箭,用所有灵力,为箭加持法术。
小夭尽全力射出箭,箭到府邸上空时,突然化作无数支箭,像雨点般落下。
这些箭当然伤不到人,但声势很惊人,再加上刚发生行刺,侍卫们都心弦紧绷,立即高呼:“有人行刺!”
小夭问颛顼:“此行孤身入泽州,你究竟有几分把握能出来?”
颛顼对小夭说:“本来只有三成,可收到师父密信,又加三成,六成把握。已经值得走趟。”
“父王说什?”
“师父告诉大伯死因,其实大伯不能算死在蚩尤手里,当年爷爷误以为大伯要杀他,所以对大伯动杀意,大伯死绝大部分是爷爷造成。”
小夭愣住。
就像颗巨石投入湖水,涟漪从黄帝居所迅速外扩。
被苍林买通将领可以对追杀颛顼杀手视而不见,但对刺杀黄帝却不敢有丝怠慢。为保住自己官位,甚至性命,他们顾不上苍林交代,迅速全城警戒,所有人出动。
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十几个杀手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误会成是来行刺黄帝刺客。
统领上甫给颛顼行礼,颛顼指着那堆杀手,说道:“看他们形迹可疑,你们仔细盘问。”
十几个杀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颛顼大摇大摆地离开泽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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