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说:“你连都要隐瞒吗?”鄞说小夭性子过于克制,最好设法让她把伤心事讲述出来,不要积郁在心上。
小夭笑着叹口气:“不是要瞒你,而是真不是什大不事,提不提无所谓。”
颛顼觉得心如针扎,很多次,他也曾遍遍告诉自己不是什大不事:娘自尽,不是什大不事,反正每个人娘迟早都会死;叔叔要杀他,不是什大不事,反正谁家都会有恶亲戚……
颛顼柔声问:“那到底是什事呢?”
小夭笑道:“只不过防风意映突然晕倒,诊断出她有身孕
半夜里,小夭醒,她觉得难受,可又身子无力,起不来。
在外间休息颛顼立即醒,快步过来,扶着小夭坐起,给小夭披件袄子,把直温着汤端给小夭。小夭口气喝,觉得胸腹间略微好受点。
颛顼摸下她额头:“有些发烧,不过鄞说,你体质特异,先不着急吃药,多喝点汤水,最紧要是你自己要保持心情平和。”
小夭倚着软枕,软绵绵地问:“你怎在外间守着?难道紫金宫没侍女吗?”
“不放心你。”
,吐出来好,他说这段日子你要静心休养,不应再有大喜大悲情绪。”
颛顼让鄞退下,阿念困惑地问:“姐姐,你碰到什事?竟然能让你这种人都伤心?”
小夭笑道:“这种人?说得好像没长心样。”
颛顼道:“这屋子里就们兄妹三人,你既然笑不出来,就别再强撑着笑给别人看!”
小夭微微笑着:“倒不是笑给别人看,而是习惯,根本哭不出来,反正生命就是如此,哭也天,笑也天,既然总是要过,最好还是笑着面对,比较笑脸人人爱看,哭声却没几个人喜欢!”
“没事,自小到大,什事没碰到过啊?难道还真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吗?”
“是啊,你没事,吐血发烧生病人是另个人,不是你。”
“别说得那严重,过几日就全好。”
“问过苗莆,她说你去给涂山太夫人送药时,切都正常,可从太夫人屋子里出来时就不对头,究竟发生什事?”
小夭恹恹地说:“想再睡觉。”
颛顼只觉心酸,阿念却若有所悟,呆呆地看着小夭。
颛顼问道:“你想吃饭吗?”
小夭苦笑:“这会儿倒真是吃不下,给熬点汤放着吧!饿时喝点。你们不用陪着,去吃你们饭,睡觉,切就好。”
颛顼拉着阿念,出屋子。他对珊瑚说:“照顾好王姬。”看眼苗莆,苗莆立即跟在颛顼身后离去。
小夭吃颗安眠药丸,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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