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连听带猜,总算明白。蛇莓儿把她当作巫王,害怕小夭惩罚她施用蛊术,对小夭解释她没有害人。
小夭用巫语,姐姐巴巴地说:“不是巫王,只是”如果没有巫王留下毒术,她早就死,虽然她从没有见过九黎族巫王,可是他确确救她。小夭怀着尊敬,对蛇莓儿说:“巫王救过命,还教盅术和毒术。知道你没有害人,巫王不会惩罚你。”
蛇莓儿欣喜地给小夭磕头,说道:“您是巫王徒弟。”
她算是巫王徒弟吗?小夭不知道,她对蛇莓儿叮嘱:“不要告诉别人和巫王关系。”
蛇莓儿立即应,在小夭拖拽下,蛇莓儿才恭敬地站起来。
软语相求,终于答应让小夭来看她。
Z刚刚继任族长,虽然是众望所归,但事关太夫人安危,小夭不想落人口实,才会特意当着篌面提出要看太夫人,同样,她去看望太夫人时,也特意对Z说希望篌在场。
Z明白小夭心思,嘴里什都没说,心里却是千种滋味。
小夭随静夜走进太夫人屋子时,除太夫人、Z、篌,还有位老妇,是长期照顾太夫人医师蛇莓儿。
太夫人微笑着说:“听Z儿说,王姬懂得蛊术?”
太夫人和篌已认识蛇莓儿百多年,深知她沉默冷淡性子,就是对救命恩人太夫人也只是有礼貌尊敬,可她对小夭竟然尊崇畏惧地叩拜,他们已然都相信小夭懂得蛊术。
蛇莓儿对太夫人说:“她能帮到您,不仅能减轻您痛苦,也许还能延长您寿命。”
太夫人虽然为两个孙儿和涂山氏,不惜承受切痛苦,可没有人不贪生畏苦,听到能减少痛苦,还有可能多
小夭应道:“懂点。”
太夫人指指站立在她身侧女医师:“她叫蛇莓儿,是九黎族人,曾跟随九黎族巫医学习巫蛊术,后来沦为女奴,偶然被所救,带回涂山氏。找名医,让她学习医术,她在大荒内虽然没有名气,可医术绝对不比高辛和轩辕宫廷名医差。”
小夭打量蛇莓儿,看到她衣襟上绣着小小彩色飞蛾,不懂人肯定会看作蝴蝶。小夭突然想起,在九黎巫王写书里,她见过这些蛾子,旁边还有串古怪暗语和手势。小夭不禁对着蛇莓儿边打手势,边念出那串暗语。
太夫人和篌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夭,直面色漠然蛇莓儿却神情骤变,跪在小夭面前,又是激动又是敬畏,她边叩拜,边用巫语对小夭说着什。
小夭小时,娘教过她九黎巫语,所以她能看懂巫王留下东西,可她毕竟没有在九黎生活过,不怎会说,听也只是勉勉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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