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认识小妹?”
小夭苦笑,“大荒可真是小啊!”
小夭离开,这次防风邶没有再拉她。
有人在观赏歌舞,有人在饮酒聊天,几个少女在亭子里下棋,颛顼和始均他们在起,不知道说什,大笑声阵阵,小夭找个僻静角落坐下。
切迹象都表明防风邶不是相柳,像防风邶这样大家族子弟,认识他们人太多,相柳绝不可能冒充,可小夭就是觉得他熟悉,那种熟悉理智分析不出,嘴里也说不出,只是身体本能感觉。
小夭抓起他手,抚着他手指细看,他指尖生红点,真是中毒。
男子叹气,“如果你没给下毒,倒真觉得自己艳福不浅。”
小夭扔开他手,倒杯酒给他,“这是解药。”
男子无力地抬抬手,显然他不可能自己端起酒杯,小夭喂着他喝。
小夭道:“不好意思,认错人。”
带大荒中最近最有名个人来——刚在小祝融赤水秋赛上夺冠,来自高辛四部中羲和部禺疆。众人看到禺疆,全都站起来,给予最热烈欢迎。
禺号站在禺疆身旁,略带几分自得,把每个人介绍给禺疆。
小夭来时,特意和倕梁说不要说明她身份,让她毫无拘束地玩玩,现在自然不想去结识禺疆。她在花园里随意地逛着,又看到那个歌舞坊中和相柳酷似男子,他端着酒,散漫地倚坐在玉榻上,身周花影扶疏、暗影绰绰,若不仔细,很难注意到他。
小夭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冷不丁地俯下身子,突然说:“相柳,你在这里做什?”
那男子身子纹丝不乱,只微微侧仰头,“你悄悄走到身后,直在猜你想做什,竟生丝绮思遐想,没想到你认错人。”
已是深夜,宾客们陆续散去,也许因为颛顼在高辛生活两百多年,禺疆和颛顼聊得很投机
“你每次认错人都要下毒吗?这习惯可不好!”
小夭再次说:“抱歉。”转身要走,男子却抓住她手腕,“句抱歉,就想走?”
“那你想怎样?”
“是防风邶。”男子把自己名字笔画写到小夭掌心,“记住,下次不要在认错人。”
“你是防风意映……”
小夭盯着他眼睛,男子笑起来,“倒真想是你叫那位。”
小夭体内蛊虫没有任何反应,自己也糊涂,“你真不是他吗?”
“如果你能陪喝酒,当当他也无妨。”
小夭甜甜笑,“好啊!”
男子给小夭斟酒,小夭饮而尽,给男子斟杯,男子也饮而尽。瞬后,男子手中酒杯滚落,他苦笑,“你给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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