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笑起来,“你不会不知道直在利用你吧?”
小夭说:“你仔细说说,看有没有不知道。”
颛顼抓着秋千架,“想想啊,面上事就不说。暗中,比如涂山璟,他想接近你,给他机会接近你,他就必须要帮;如果不是他,哪里能那容易融入丰隆他们圈子?还有,在丰隆、馨悦他们面前,会让他们明白对你有很大影响力,他们在评估时,势必要考虑你分量。这些事情看似微小,却会让决策天平向倾斜,以后这些事,只会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甚至都不会意识到已经利用你。”
小夭说:“感觉上,什都没做。”
“你已经做,你把看作作重要人,才能肆无忌惮地利用你。涂山璟又不是傻子,现在局势明显利于王叔,帮对涂山氏没有丝毫好处,可他知道对你很重要,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地站在这边。”颛顼握住小夭手,“而且,虽然知道你不在乎手上染血,可在乎,不想你因为染血。你只需站在身边,就是对最大帮助。
!”
“不管怎说,这是属于你力量。”小夭睨着颛顼笑起来,脸促狭,“而且,以你对付女人手段,对你有信心。”
颛顼以拳掩嘴,轻轻咳嗽两声,瞪向小夭。小夭收起促狭,正色道:“原来还担心你回来势单力薄,现在总算放心点。”
颛顼道:“们长辈虽然早早就离开们,但他们直在庇佑。大伯是个非常厉害人,他不仅给留下这个组织,朝堂内其实也还有他人,虽然非常少,但每个都是最好。父亲虽然早早就离开,但知道如果有朝日,能掌管军队,士兵们必愿跟随,因为父亲当年明明可以逃生,却选择站在所有士兵前面,迎接死亡。娘亲,她给留下绝对忠诚若水族。还有姑姑……”
小夭眨眨眼睛,好奇地问:“娘给你留下什?”
颛顼笑着把朵凤凰花弹到小夭脸上,“你。姑姑给留下你。”
小夭踢起地上凤凰花,扬起颛顼身上,“竟然敢打趣!”
颛顼大笑,小夭道:“就这些只怕不够。”
颛顼道:“远远不够,再加上在高辛时训练暗卫,也仅够勉强保住性命。现在整个朝堂几乎都认定王叔该继承王位;王叔曾帮着爷爷打下中原,有赫赫战功,军队中有和他出生入死袍泽;他已经经营几百年,从中原到西北都有他人,肯定有很多家族像防风氏样已经效忠于王叔。在所能做,只能是先保住命,再慢慢图之。”
小夭问:“需要为你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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