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不在意地挥挥手，“
说气话吓唬你
。”
璟看向小夭，心中疑惑，却知道小夭不想再提
。
小夭笑问：“为什
不是这里？”她指指自己唇。
璟低声说：“还不是时候。”
“那什时候才……可以。”小夭半闭着眼睛，用手掩着脸，掩饰着羞意。
出来，“终于明白为什颛顼花言巧语对少女们无往不利，虽然明知道你说不是事实，可依旧喜欢听。”
“说是事实。小夭，没有想到你是这样，如果知道你是这样……即使在黑暗地牢里，也绝不会有勇气说出奢望……”璟背脊挺得笔直，头却低垂着，犹如
株长在阴暗中、终年见不到阳光植物，“身体，声音……你知道为什明知道能医好腿却不肯医治吗？因为知道纵使好，真正伤依旧在身体里面，那是什药都治不好。能穿上衣服遮去身上丑陋伤痕，能用稀世良药治好腿，也能尽量少说话，掩饰自己难听声音。能欺骗所有人，依旧是风华出众青丘公子，可欺骗不自己……小夭，配不上你！这时间，有许多健康聪慧英俊男儿……”
“璟，抬头！涂山璟，抬起头。”
璟慢慢地抬起头，小夭脸凑到他脸边，喃喃低语：“昨夜，有个男子逼亲他，现在却只想亲你。”她唇轻轻落在璟唇上，璟身子剧颤下，往后猛地缩，躲开小夭，“别……小夭。”
小夭闭着眼睛，仰着头，双颊酡红，身子在轻颤，“璟……璟……”
璟回答不出，因为那是由小夭决定，并不是他。他不是不渴望，而是——他想要她爱，他不想她只是因为怜惜，小夭已经给他太多，他不想继续利用她善良。
小夭从手指缝里偷看他，“以为你们男人见女人，都恨不得立即掀翻到榻上，扒光衣服……”小夭说不下去，自从换回女儿身，不知不觉中她就没办法像小六样没羞没臊，尤其现在，更是恨不得把刚说
小夭轻唤声抖得几乎要听不出她在叫什，璟觉得自己好像也在颤，他吻落在小夭额间绯红上，就好似有团火从小夭额间直烧到他心里，让他冰凉心暖和起来，或许迟早有日，那些藏在身体里、无药可医伤口也会康复。
璟紧紧地抱着小夭，头埋在小夭颈间，像是做梦般欢喜，让他只想永远搂着小夭，永不放开。
小夭呻·吟，“你快把勒断气。”
璟立即松开她，满脸通红。小夭轻笑，头倚在他臂弯上，看着他。
璟不好意思，略微偏过头，“刚才你说你昨夜差点死，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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