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拿条鱼给颛顼,“你尝尝。”
颛顼掀开荷叶,浓郁香气扑鼻而来,阿念和海棠也赶忙去拿鱼,荷叶揭开刹那,简直能香飘十里。海棠看只有三条鱼,不好意思吃,小六道:“你们别和客气,这还有好吃醉虾呢!”
小六说着话,舀起勺喝醉虾倒在滚烫石板上,嗞嗞声中,白色雾气腾起,醉虾噼里啪啦地跳着,浓郁酒香和鲜美虾香四散开来。
从远处传来吆喝声,“喂,那边船家,把你们烤炙东西送些来,若味道让家小姐满意,必有重赏。”
不是第个人对他们烤炙东西感兴趣,可人家都是客客气气,好商好量,这个婢女却副呼来喝去口气。
整。原来曲子和颛顼新作曲子杂糅在起,竟然天衣无缝,甚至比刚才曲子更添几分随意洒脱。
小六这不懂音律人都听得几乎要击节赞叹,那抚琴人恐怕更是又惊又赞,让船调转方向。琴音又传过来,和洞箫声起合。两人曲子既相似,又全然不同,两人既互相比试,又彼此追随,白茫茫大雾完全变成琴音和箫声天地。他们时而冲上九霄翱翔,时而落入碧海遨游,渐渐地,琴音好似终于被箫声折服,随着箫声而奏,和谐共鸣、水乳交融。
阿念心里越来越不舒服,突然伸手拽住洞箫,箫声戛然而止,颛顼倒也没生气,只是温柔地看着阿念,“怎?”
突然失去箫声,琴音幽幽而奏,徘徊低吟,好像在询问着吹箫人。
阿念只觉心烦意乱,硬邦邦地说:“不想听。”
阿念不满地说:“有钱不起啊?不给!”
海棠也不是个省心,居然高声回过去:“家小姐说‘有钱不起啊?不给’”
船驶过来,竟然是下午见过那只花骨朵新船。站在船边婢女看到阿念他们样子,知道误会,没什诚意地道歉:“湖上雾大,刚才没有看清,以为是船娘,语气随便。麻烦你们把这烤鱼让,价钱随你们开。”
阿
小六低下头,忍着笑,专心致志地吃她螃蟹。
琴音徘徊会儿,迟迟不见箫声回应,好似生气,用手猛划下琴,铿然声琴弦断裂,琴音消失。
颛顼拿起只螃蟹,细心地把蟹膏剔到蟹壳子里,滴几滴姜醋汁,把蟹壳子放到阿念面前,阿念下子又笑出来,喜滋滋地小口吃着。
颛顼又拿只螃蟹,剥好蟹膏,要给小六,小六嘴里咬着螃蟹钳子,含含糊糊地说:“螃蟹要自己剔着吃才有味道。”
颛顼不爱吃螃蟹,于是把剥好蟹膏放到阿念面前,阿念虽有些不乐意吃小六不要东西,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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