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只是笑笑,翻个身,呼呼大睡,疲惫身体连梦都没做个。
第二天,小六和什都没有发生过样,该干什就干什。
因为麻子在屠户高家养伤,老木虽然看上去恢复正常,却只在院子里忙,不肯去前堂见人,所以很多活都要小六干。
幸亏十七能帮上不少忙,看病、磨药、做药丸……忙忙碌碌天。晚上吃过饭,串子看老木进厨房,低声问:“这事就这算?”
小六啃着鸭脖子,“不这算,你想怎样?”
呜……”
相柳把烤好鱼拿过去,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小六只能看着。
相柳吃完鱼,打量着小六,“其实比较爱吃人,你这样大小正好够每个头咬口。”
他手抚上小六脸,伏下身子,咬住小六脖子。
小六神体簌簌颤抖,猛地闭上眼睛。相柳舌尖品尝到血,心内震惊过后有几分然,他慢慢地吮吸几口,抬起头,“还敢胡说八道吗?”小六用力摇头。
串子用脚踢着石磨,“不甘!”
小六把鸡脖子甩到串子脸上,打得串子捂着半边脸,“看这些年太纵着你,让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世上,只要活着,就有再不公也要忍气吞声,就有再不甘也要退步,告诉你,就是那些王子王姬也是这活!”
串子想起小时苦日子,不得不承认六哥话很对,他们只是普通人,低头弯腰是必然,可嘴里依旧嘟囔着顶句:“说得和真样,你又不是王子王姬!”“
你个龟儿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六跳起来,提起
相柳放开他,小六立即连滚带爬地远离相柳。
相柳倚着白雕,朝他勾勾食指,小六不但没走过来,反而倒退几步。相柳睨着他,含笑问:“你是想让过去吗?”小六急忙摇头,乖乖地跑过来,爬上雕背。
快到清水镇时,相柳脚把小六踹下雕背,小六毫无准备地坠入河里,被摔得七荤八素。他仰躺在水面上,看着白雕呼啸远去,隐入夜色尽头,连咒骂力气都没有。小六闭着眼睛,河水带着他顺流漂下。估摸着到回春堂时,他翻身朝岸边游去,湿淋淋地上岸,抬头看见十七站在前面。小六朝他笑笑,“还没睡啊?小心身体,早点休息。”从十七身边走过,十七跟在他身后,小六当作不知道。直走到屋子前,十七还是跟着他,小六进门,头未回地反手把门关上。
他赶紧脱下湿衣,随便擦下身子,光溜溜地躲进被子。
本该冰冷被子却没有丝冷意,放熏球,熏得被窝又暖和又香软,串子和老木显然不是怎细致温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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