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和理智已经不允许再说什,可脆弱和感情却不愿意,用力抓着他逐渐离去指尖,希冀着他能心软,可他力量更大、更决绝。终于,他用力抽出手,远离。
他在前面走着,在后面走着,两人指尖保持着个疏远距离。
忽然想起他给讲述他戒烟故事。他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抽烟,直抽到初三,烟瘾想当大,天至少要抽包。高时,他决定要当个正常学生,开始戒烟。很难受,周围朋友还时常故意诱惑他,给他发烟,但是他说既然决定,就定要坚持,熬过最难受日子,切就会好起来,果然,熬过最难受几周后,他对抽烟再没有任何欲望。
想这次,他也下定决心,要把戒掉。
走到家楼下,迟迟不肯上楼,直站着,他却转身就要离去:“回家。”这是他第次没有目送上楼,没有微笑着叮嘱给他打电话。
想哭,只能努力微笑:“看过你信,想知道你是认真吗?”
他缓慢地点下头:“认真。”
“真没有任何挽救机会吗?”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还能把话说得这有逻辑。
“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你专心学习吧,不要再勉强自己迁就。”
“喜欢你,你知道吗?不管做什都是愿意,没有勉强自己。”
为自己恋恋不舍感觉羞耻,立即咚咚得跑进楼门,可刚冲到二楼,想到这是他最后次送回家,从此后,他再不会出现在生活里,就心如刀割,弯着身子,痛得几乎不能呼吸,所有自尊都不算什,又向楼下冲去。
他已经
他沉默下,眼睛看着别处说:“可是已经不喜欢你。”他好像怕不相信,又说,“和你在起很不快乐,时间长,再多喜欢都会被消耗完。”
痛苦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心里面座直在小心翼翼维护房子在轰隆隆地倒塌,好似整颗心都要碎成粉末,脸上却奇异地笑起来,也许是为不让眼泪掉下,也许只是这多年习惯性反应,越是受伤时,越是要用微笑掩盖。
他说:“送你回家。”
们默默地走着,经过熟悉小桥时,在台阶上绊下,他扶住,身体接触,让突然之间,再顾不上什自尊骄傲,抓着他手,近乎哀求地问他:“们能不分手吗?不管什,都愿意改,你告诉,定会改。”
他默默地凝视着,眼中好似有留恋,可就在以为他会同意时,他抽出手:“你现在脑子时转不过来,今天晚上好好睡觉,明天就会知道没什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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