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不慌不忙地说,“会建议你抽支高级香烟。”说着,他有如变魔术般从背心口袋里掏出支香烟来递给,这时候,他已经再也不是莫扎特,以外国人黑色眼睛温柔地看着——原来是朋友帕布罗,并且他和那个用各种棋子教下棋人也像得有如双胞胎似。
“帕布罗!”吃惊地叫道,“帕布罗,们现在是在哪里呢?”
帕布罗把香烟放在手中,为点燃。
“在魔术剧场里,如果你想学探戈,想成为将军,想和亚历山大大王交谈,全都可以随心所欲。不过得告诉你,你让感到有些失望。那时候你整个忘,破坏小剧场幽默,丑态毕露。拿刀子刺下去,用现实污渍弄脏们美丽绘画世界。无法苟同那样报复。定是你看到荷蜜娜和睡觉,出于嫉妒才那样做。很遗憾,你并没有学会如何处置那颗棋子——本来以为你已经把下棋方法记得很熟。不过不必担心,会慢慢改进。”
他抱起荷蜜娜,于是她在他手指中,立刻变得有如棋子般小。他把她放进刚才掏出香烟来背心口袋里去。
浓烈甜蜜烟发出怡人气息,感觉到自己身体仿佛变得空荡荡般,打算睡上整年。
啊!切都理解。理解帕布罗,理解莫扎特——感觉到他那可怕笑声似乎从背后什地方传来。也知道如何使用藏在口袋里几十万个生命游戏形象,也知道其人生意义而受到感动。很乐意再次下那样棋子,想要再次感受到那苦恼,再次为那个无意义而战栗,再次——不,多少次也愿意重返隐藏在自己心中地狱。
总有天,会把这个人生棋局下得更好。总有天,定会学会笑。帕布罗在等待。莫扎特在等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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