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呈现灰色，变成粗糙、不透明。帕布罗笑着把镜子给扔
。镜子在无穷无尽
走廊上滚动看不见。
“哈利，尽量笑，”帕布罗叫道，“另外也得学会像不朽人那样笑。你终于杀掉荒原狼。剃刀什
根本就没有用。要小心，不能让那家伙复活！愚蠢现实马上就可以丢弃。下次有机会，
们来像兄弟那样喝杯吧！你再也没有比今天更让满意。如果你还认为那些事情是有价值话，们来起研究哲学、互相讨论，把音乐、莫扎特、葛路克[38]、柏拉图、歌德谈到你心满意足。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以前不能那样做——如果顺利话，至少希望今天你能离开荒原狼。因为你z.sha绝对不是已经决定。这里是魔术剧场，这里有只是画，不是现实。去找出美丽、快·活画来，显示你事实上已经不爱你怪异人格！如果你认为还是取回人格好，只要再照照刚才给你看镜子就行。你知道那句古老格言吧——‘挂在墙上两面镜子不如手中面镜子’。哈哈哈（他又非常美丽、可怕地笑起来）！——这样剩下就只有举行非常简单仪式就够。你已经扔掉个性眼镜，所以来吧！来看看真正镜子！你会觉得很有趣。”
[38]葛路克（Ch.W.Gluck，1714～1787），德国歌剧作曲家。
他笑着，边做出滑稽、小小爱抚动作，边在周围绕圈。于是面对着墙上那面巨大镜子。看到自己映照在镜子里。
瞬间，看到熟悉哈利。只不过显现出从来没有过兴高采烈，露出快·活笑容。可是才看出是哈利，他就四分五裂，第二个哈利从那里分裂出来，第三个、第十个、第二十个哈利从那里分裂出来，整面巨大镜子里都是哈利，或者哈利片断，充满无数哈利。每个哈利看到都只是有如闪电般瞬间，只知道那是哈利而已。在那许多哈利当中，有几个和同龄，有几个年纪比大，有几个是高龄老哈利，其他则非常年轻，有是青年，有是少年，有是小学生，有是流着鼻涕小萝卜头，有是婴儿。50岁哈利和20岁哈利乱纷纷地跑着、飞着。30岁哈利、5岁哈利、严肃、快·活、威风、滑稽、打扮光鲜、衣衫褴褛、丝不挂、没有头发、留着长鬈发，形形色色，不过全都是。每个都被看眼，认出来，又消失。那些哈利都忽左忽右，向四面八方错综交杂地奔跑着，有进到镜子深处，也有从镜子里冲出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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