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帕布罗从声音中听出激动口气,立刻显出最和悦神情,仿佛爱抚般摩挲手臂,以几乎令人难以置信安详声音说:
“是,对于位置你说完全正确。你把莫扎特、海顿和《瓦伦西亚》摆在你喜欢位置上,没有任何异议!那对来说都没有两样。没有必要去决定位置。也没有人问过那样事情。莫扎特大概百年后也会被演奏,《瓦伦西亚》大概两年后就没有人演奏——认为这可以放心地交给神去处置。神是公正,把们大家寿命都掌握在手中。切华尔兹和狐步寿命也都样,神定会公正判决。可是们乐师必须做们应做事情,尽们应尽义务和课题。那就是必须演奏大家现在所期望音乐。而且必须尽可能演奏得更美、更确实。”
叹息着中断交谈。这个人让束手无策。
有很多时候,新事物和旧事物、痛苦和快·感、恐怖和喜悦会很奇妙地交错在起。有时候身在天堂,有时候身在地狱,但通常是同时身处这两个地方。旧哈利和新哈利有时候会猛烈缠斗,有时候则和睦相处。有时候旧哈利会仿佛完全死被埋葬掉似,但却又突然复活过来下命令,施加,bao力,比以前更加熟知切。而新、小、年轻哈利则羞得无地自容,沉默着、被推挤到墙边。其他时候年轻哈利则抓住老哈利脖子,狠狠地掐紧。这样来,就不断发出惨叫声,重复即将气绝身亡时痛苦,不断想起剃刀。
可是苦恼和幸福常常形成道波浪撞击到头上。第次试着在别人面前跳舞后过几天,夜里回到自己寝室时,发现美丽玛丽亚躺在床上,让感到难以言喻吃惊、讶异和恐怖,而产生陶醉之感也是在那瞬间。
在此之前,荷蜜娜已经好几次让出乎意料,而这次则最为强烈。毫不怀疑送这只天堂鸟到这里来正是荷蜜娜。那天夜里没有像平常那样和荷蜜娜在起,而是在座教堂聆听古老教会音乐出色演奏。那是前往往昔生活,前往广大青春原野,前往理想哈利领域既美丽也悲伤远足。美丽网状圆穹在数个油灯火影中,宛如具有灵魂般左右摇曳,在高大哥特式教堂内部,聆听布克斯泰乌德[31]、帕海贝尔[32]、巴赫和海顿曲子,再度走着从前怀念道路,又听到巴赫女歌手那美妙声音。那个女歌手以前和非常熟稔,听过她无数次出色演唱。听到那古典音乐和歌声,沉浸在那无限高雅与神圣中,再度唤起青春时代激昂、陶醉和感动。悲伤地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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