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抽出支碧玉雕成短笛,送到她手里。玉笛长不过尺,上面隐约刻着枝横斜梅花。
那刻,蜜丹意脱口惊呼:“啊?这是梅家……”
“没错,这是梅家传家之宝,落梅玉笛。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呵。整个梅家都灭,唯有这支玉笛留下来。”原重楼看着这支笛子,嘴边有丝微微苦笑,“改造它,用它来驱使五毒妖物,力量会比般玉笛要强十倍。”
小女孩握着这支笛子,不敢相信:“您……送给?”
“是。”原重楼笑笑,不以为意,“如今大仇已报,再留着它也没有意义。”边说着,他边站起来:“你说得对,拜月教人只怕很快就会从灵鹫山赶到腾冲……你替去做几件事吧。”
桀亡。人被生下来之时,在上天眼里本来是和那些牲畜草木没有什区别——除非能遇到值得人,做些值得事,才算是生而为人,不与牲畜为伍,也不与草木同朽。”
她趴在他膝盖上抬头看着他,眼眸澄澈如星:“所以,能遇到大人,被大人利用,蜜丹意觉得很欢喜——这是人生最好结果。”
似乎没有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话,原重楼微微语塞,抚摸着她头顶手移开。手心里有枚惨碧色长针,迅速地消失于袖中。
“是吗?”许久,他发出声长叹,“可你人生,并不曾有机会由自己选择过,又怎会知道这便是最好结果?乖孩子,你应该有更多选择、更宽广人生。”
蜜丹意轻声道:“若能自己选择,依旧愿意做大人蜜丹意。”
“是!”蜜丹意握着短笛,唰地站起来。
“第,去和风雨组织袁老大联系,把尹家刚刚交上来百万两黄金支付给他们。”他
原重楼叹口气,忽然换个语调:“来,乖孩子,把这杯酒喝。”他站起来,转身从桌子上拿杯酒,递到她面前——酒颜色有些奇特,显然不是普通酒,然而蜜丹意只看眼,便毫不犹豫地拿起来,饮而尽。
原重楼看着她喝下去,眼神柔和下来。
“不怕会杀你吗,蜜丹意?”他轻声道,“你也知道这酒里有东西。”
“知道。”小女孩擦干嘴角,抬头看着他,黑色大眼睛里却毫无恐惧,“大人若是要杀,也定有大人原因。蜜丹意因为大人而多活这几年,已经是侥幸。”
“乖孩子,当然不会让你死。怎舍得?”原重楼忽然笑,招招手示意她走过去,“来,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你笛子在昨天晚上裂,送你支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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