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沉,呵斥:“别乱用比喻!不会走。”
“嘿嘿,就算你想走也不行,可是死活都缠上你!”原重楼却忽地笑起来,出其不意地俯身亲她下,眼眸微微闪亮,看定她,“已经是你人,你要负责——你只能跟牛郎回腾冲,去放辈子牛!”
道你们这些江湖人事情?”
“别再说是江湖人!”她顿时有些不快,“已经退出江湖!”
“好好好,知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已经很清楚她脾气,知道在什时候应该立刻投降,否则会有什后果,“管他是什样人呢。伤差不多全好,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碰到。”
“说不定还能碰到。”她看着天上离合聚散白云,心里却有种奇特预感,沉吟下,道,“拜月教在两广滇南势力大,们去腾冲,也是在人家地盘上。”
原重楼没有立即说话,沉默下才道:“也是。”
“怎?”她转头看着他,有些诧异。
她原本靠在他肩膀上,转头就看到他侧脸——这些日子休养生息,令他苍白消瘦脸颊饱满些,有血色,竟有几分丰神俊秀起来。
她竟然看得略微有瞬失神。
“在想,迦陵频伽,你是非常有本事女子,所结交也都是这些超凡脱俗高人。如今……如今却要跟着去腾冲过平庸日子?真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他苦笑声,“就像牛郎遇到织女,耍个赖偷她衣服,然后就讨个仙女老婆回来——回想起来,真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世上,哪有那好事情呢?”
他用调侃语气说着,说得委婉,却依旧难以掩饰言语间低落——织女最后还是回到天庭,道银河,天人永隔。这个故事结局她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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