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粲然笑,感觉到从未有过欢喜,扯住他袖子:“那师父你要做好吃给!就上次那个淮山鸭羹好……哦,平桥豆腐也要!”
“好好好。真是个小吃货,”师父刮下她小鼻子,接着却叹口气,看看黑沉沉风后祠,“不过能教给你都已经差不多教完,接下来,你应该可以开始学你姑姑压箱底本事——骖龙四式,不能久绝于江湖。”
“骖龙四式?”她有些愕然,“为什姑姑从没有提起?”
“笨丫头,你以为谁都可以学血薇剑谱吗?”师父笑笑,忽然凝视着她,“阿微,你有想过去外面看看吗?——你已经十四岁,很快就要及笄。到时候,听雪楼那边人定会来迎接你。”
“听雪楼?”她茫然,“那是什?”
打着,就渐渐都老……”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手里那把剑,眼神辽远,喃喃:“后来,他也明白,就算不杀,活着未必就不痛苦。”
姑姑叹口气,凝视着血薇:“们两个生,都已经被这把剑羁绊。”
她听不懂,只是茫然地问:“可为什他想杀姑姑,却又答应做师父呢?”
“自然也是因为血薇,”姑姑笑笑,看着她懵懂如水眼睛,喃喃,“们都老,说不定哪日就要走……这身武学,都想传给同个人,让血薇寻到个不辱没它主人。而你——”
姑姑罕见地揉揉她乌黑头发,温柔地叹息:“就是那个幸运孩子。”
自从五岁经历过黄河水患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小风陵渡,连故乡是什样子都已经记不起,更不用说外面世界。
“唉……你还小。外面天地广大,有着你从没
幸运吗?七岁她不知道。
此后,每个月圆之夜,师父都会准时出现在风陵渡,教授她吐纳、内息、武学——和姑姑不同,他精通并不是剑法,而是暗器、毒药和刺杀。虽然教东西毒辣可怖,但师父却温柔而耐心,直叫她“小丫头”,就算偶尔她跟不上进度也不责骂。偶尔她做得好时候,他就会点头赞许:“很好,很像她。”
她?她是谁?女孩满怀不解,却无从解答。
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地想,这个师父到底是什来历,他嘴里“她”又是谁?是不是他还有另外弟子,要比自己更聪明进步更快?
“厉害啊……小丫头!”十四岁那天,当她口气破师父六十四式折梅手后,师父飘身后退,凝视着自己袖子上裂痕,面具后眼睛里露出惊喜,第次盛赞她,“阿微,你姑姑果然没挑错,你在武学上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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