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睡觉小二被惊醒,小心翼翼地将窗子推开条缝,不由打个寒战——外面这个人,不是前几天和那个姑娘来这里喝过酒公子吗?当日那个姑娘在这里中毒,他就疯样差点杀自己,此刻看他如此怒气勃发,店小二更加不敢多看,连忙将窗子放下。
然而,刚刚关上窗,眼前晃,居然又有个人影站在眼前。
他失声惊呼,然而声音刚到咽喉便停住——刀锋悄无声息地掠过,轻巧地割断他咽喉,鲜血噗地如箭般射出,却被全数眼疾手快地接住,竟是滴也没喷溅到墙壁上。
刀毙命,那个杀人者站在暗影里,对着里面点点头,里间有另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手里提着酒馆老板首级。
“血薇主人离开吗?”
冷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却希望你能活着重见光明——这份礼物,难道你不想伸出手去接吗?”
句话未毕,那声音已经如同烟雾样袅袅消散在空气中。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住那个玉瓶,握紧,指尖微微战栗。
苏微离去是如此突然。等萧停云策马赶到洛水时,已经是深夜,四野片漆黑。酒馆早就打烊,隔着门板,只看到里面有灯昏黄,并无个客人。
“阿微!阿微!”他纵身下马,冲到渡口上狂呼。
“是。切都如尊主拟订好计划。”
“太好。接下来事情,就交给滇南那边人……们得在日出之前把活儿干完,不留任何痕迹。听雪楼人天亮说不定还会来这里。”
“是。”其中个人将老板首级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拿出个盒子,小心翼翼地将里面像软膏样东西涂抹在死人脸上,等待着它风干。旁边那个杀手也如法炮制,将层软膏抹上店小二脸。
过不多久,死者脸上泥土凝固,两个人抬起手,小心地将软膏剥离下来——那张人皮悄无声息地和血肉分离,成为成型面具,有着和死去人模样容貌。
“好。”那个人将两张面具收起,
洛水静流,江面寒风呼啸,黑沉沉片,依稀只见水天交界处有叶孤舟远去,竟是再不能追及。隐约间,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竟然仿佛看到那个离去人在船头回首笑,眼神明亮如剑,如他十年前初见她之时。
萧停云紧握着那把血薇站在空无人渡头,望着黑暗中随波而去小船,忽然间爆发出声低喊,愤怒地将剑重重拍在旁树上。
是,终究是晚!这切,都已经脱出他原来预计和安排!
树木重重颤,轰然碎裂。
枯叶漫天而落,如同纷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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