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睛,静静看着他,目光清亮柔和。
听雪楼主人,眼睛里蓦然腾起迷蒙光亮,仿佛极力平定着自己声音,终于安静地说出最后句:“为记念亡妻,在那年,他给自己孩子改名为‘萧忆情’。”
话音落,仿佛再也抑制不住地,他爆发出剧烈咳嗽,全身颤抖着。用力将手巾捂住嘴角,然而黑色血迹依然慢慢渗透出来。
“楼主。”她过去,扶住他手肘,低低唤,从怀中拿出药瓶打开,递到他手中。
然而他手却痉挛抓住她手腕,定定看着她,唇边泛起奇异笑容:“阿靖……你说,母亲、母亲她也非常爱,是不是?”
蒙蔽,在看见妻子留下书信时、他心中爱情和悔恨同时爆发——根本忘被追杀可怕,那个人抱着孩子千里迢迢追回苗疆灵鹫山。
“然而,就在他到山下时候,听到个惊人传闻:拜月教主为表示对圣洁教规维护,严厉责罚她叛逃妹妹。在年度圣湖血祭中,下令将她活活沉入湖底。
“他们来时候,祭典已经完毕……湖面空空荡荡,什,都没有留下。
“那个凤凰花下女子,已经化为白骨,沉睡在水底。
“在山下听到那些消息时,父亲捂住孩子嘴,生怕他会哭叫出来,让拜月教徒知道他们身份——然而,那个孩子非常懂事,不哭不叫,滴泪都没有流。
“是。”她不敢直视他眼睛,低低回答句。
萧忆情手指却分分收紧,紧得几乎要扣断她腕骨:“但是——她到如今都还在拜月教湖底!这些邪教术法禁锢她,她不能解脱……她时时刻刻都在受着折磨!”
绯衣女子被他忽然间
“他终于得到安定与时间,可以慢慢实现他生抱负……他回到中原,按照他从小梦想建立起自己势力,步步扩大。终于,他成称霸方大人物。
“然而他灵魂却从来没有安宁过。他想忘记、从头开始,然而没有办法。他总是在午夜梦到妻子,梦见她已经在阴暗冰冷湖底悄然化为白骨,然而骷髅深深眼窝却依然注视着他——温柔如往日,低声对他说:‘无法解脱’
“是,她灵魂被阴毒术法困在湖底。她无法解脱。
“每夜他都从梦中惊醒。那个成英雄人,终究没能好好享受他功业和成就。他死时候,只有三十八岁。”
最后叙述,在风中依稀散去,萧忆情凝视着那盏河灯,缥缈远去,眼睛里光也是渐渐淡远,低低咳嗽着,他肩膀颤更加剧烈,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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