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笙却没有被他赞美动摇,只是瞬不瞬地审视着他。她看得太过于认真,以至于让慕容修都有些不自然起来,有些腼腆地微微侧过头,借着端起案上盏茶来细品,避过她视线。
“嗯,确信——看那久脸也不红心也不跳,果然没事。”半晌,那笙终于重重舒口气,字字地开口,“现在,已经完全不再喜欢你啦!”
慕容修那口茶含在嘴里,差点呛住。
“说嘛,本来就只喜欢炎汐!那个臭酒鬼大叔分明是胡说,诬陷,哼。”那笙却是欢天喜地,仿佛验证什似放下心上块大石头,开始如平日样活泼,“慕容慕容,那久没见你都在干吗?有没有和你爹样、在云荒拐到个漂亮老婆啊?”
她扯着他袖子,唧唧呱呱,慕容修只是无可奈何笑。
微笑,气定神闲,“容貌未必能恢复,但性命应该可以保住。”
“不,不,怎可能……”青塬随即颓然坐下,摇头不敢相信,“竭尽全力试过,用切术法也无法阻止幽灵红藫毒素蔓延——将军又怎能做到?”
“是,在术法上,和青王自然不能比,”西京点头,沉声分解,“但是术法和武学相比,亦有不能及之处。听慕容公子说过病情,大致有把握——只要用内力将离珠体内毒逼在处,再将染毒血肉削离,便可以保住性命。”
“是?”青塬听着,眼里神色渐渐变。西京尚未说完,他已经把拉住他手臂:“来!快来!”青塬狂喜地对他说,带着死马当活马医态度拉着他往后宫急奔,顾不得礼仪,将慕容修留在原地。
慕容修看着两人身形消失在巍峨宫廷深处,嘴角不由露出丝意味深长笑容来,摇摇头——果然,切都如计划那样进行着,又个隐患被平息。
“唉,现在日日忙不可开交,哪里像你样逍遥?”他苦笑,然而看着这个女孩子脸,无端也觉得放松起来,“你呢?你炎汐还好吧?”
“嗯,还好!”那笙高高兴兴地回答,和故人汇报着这年
然而嘴角笑容未敛,回头却看到双明亮眼睛,不由怔住。
“那笙?”此刻才注意到和西京起来是谁,他又惊又喜,上前步,“是你啊?好久不见,可好?”
然而,那笙却看着他眼睛,下意识退步。
“你……”她皱着眉头看他,“变。”
“是?”慕容修敏锐觉察她退缩,也站住脚,只是微笑,“当然。到云荒那久,怎能不变呢?——就象小丫头你也是变得让人有点不敢认呢,长高,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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