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摩站在朱雀大道上，静静凝望着那
条贯穿
整个帝都
中轴线，手心里引线闪动着若有若无光——那些引线顺着朱雀大道方向，伸向在黑暗夜色，穿越密布在帝都上空重重结界，消失在三重城门外。
苏摩将引线在手指上绕紧，感受着另端传来种种对抗性力量——按照他昨日吩咐，碧已经潜入帝都，将十戒在结界“节点”上嵌入。如今，只要将力量沿着引线传
听完口谕，看着海皇将件东西放入自己手心，碧全身震，脸色忽然苍白，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海皇，眼里交错闪过震惊和恐惧，迟迟不能开口。这、这个命令，难道是说……是说……
“记住
？”苏摩低声问，眼里有难得见严肃神情。
“是，记住。白塔地宫事
定办妥，”碧手握紧，忽地抬起头来，急切，“但是，海皇，无论如何请允许碧跟随你前去！”
苏摩摇摇头：“不必，你若能做好交代事情，便已是足够。”
他回身走出，对着外院等待白衣女子微微颔首示意，两人转瞬双双消失在帝都夜色里，只留下满庭白蔷薇芳香，宛如梦。
着微弱光，穿过窗外通往夜色，消失于不知何处彼端。
“是。”碧回答，“最后枚，埋在伽蓝白塔底下。”
只是握，仿佛便已知道切，苏摩低低吐出口气，长身而起：“好。”
“可以走？”白璎抬头，看向夜色里白塔。
苏摩无言颔首，两人便前后地踏出日间歇息客栈。碧随之跟上，低声：“海皇，帝都里尚有些复国军战士——此去是否要召集人手跟随？”
碧怔怔地跪在地上，垂首看着掌心，双肩渐渐发抖。
——手心里，颗纯青色珠子散发着湿润光泽，流转出万道光芒。
“替将如意珠还给龙神，并且替转告——
“很抱歉，并不是它所期待海皇。”
入夜，宵禁铁城里空无人。
苏摩站住身，声音冷淡：“不必。”
他看看帝都上空那座白色巨塔，仿佛心里也在定夺着件事，沉吟片刻，忽然回过身：“不过，碧，有件要事需吩咐你——此事事关重大，你给好好记下。”
“是。”碧屈膝垂首，“请赐口谕。”
知道这是海国里机密，自己身为空桑人不便多听，白璎转身走到院外。然而出乎意料，虽然她有意避开，庭院里双方却依然改用鲛人独有“潜音”交谈——空气里只听到微弱震动，没有丝毫人耳可辨声音。
她不由微微色变：这般提防……难道，他有什连她也要隐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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