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冶胄已经打开舱室上锁,回头低声道。
冷月下,舱室打
不!绝不能就此罢休!不甘心……如果是这样话,死都不甘心啊!
有谁、有谁来……帮帮……
黑暗迦楼罗舱室里,她无声地呐喊,无数珍珠滚落在冰冷地面。
月至中天,清冷光辉洒落在迦楼罗双翅上,淡淡金光在攀援而上人脸颊边浮动,衬得两个人仿佛是在金色波浪中无声无息上升。
冶胄领着飞廉来到空无人断金坊石坪上,从云梯步步攀向紧闭舱室。
经常个人看着天空出神,依然还是透露出那样眼神,依然还是……孤独而不甘。
她在旁静静地看着,心还是忍不住再度缩紧——他到底要什?要怎样才能快乐呢?站到最高点上可以?获得人所未有力量可以?除那个已然不属于他姐姐之外,还有没有什人或事,可以让他暂时展开下眉头?
他……可曾真正地懂得怎样去爱个人?
他心里,又埋葬着怎样个名字……为什总是凝望西方尽头天空?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他眼里她是以何种方式存在——她不是个人,只是他不可或缺武器、在战斗中左右手。而他是个好主人,知道如何将件武器发挥到最大效用,平日也懂得如何去爱护。
路上,冶胄没说句话,他不便多问,心里忐忑。飞廉直在猜测这个铁城名匠半夜带他来这里原因,却怎也想不出这做会有什帮助。他内心甚至有短暂动摇,觉得自己可能是踏入某个圈套。
然而,不等他将目下诡异情形整理出个头绪来,脚下忽地震。
“这是怎?”感受到脚下这个巨大机械在居然颤栗,飞廉忍不住低声发问。他将手指放在机械金色外壳上,清楚感觉到那薄薄金属上阵阵传来由内而外颤抖,仿佛有颗微小心在巨大壳子里反复缩紧。
“迦楼罗……是在哭吧?”冶胄轻抚着机械外壳,低声叹息。
“哭?”飞廉诧异。
只是,那种爱护是无情——在必要时候,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拿她挡住刺过来剑——犹如在桃源郡遇到苏摩时样。
然而,她心里却没有丝毫怨恨——
“如果无法忍受,你也可以背叛或者逃走。”
最初立下契约刻,他就那样明确对她说过,却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那是她自己选择。她本就是个天地背弃人,她所有愿望,也只仅仅是成为件最好武器,能够陪伴他路血战,直到登上最高点。
可是…可是……难道时至今日,就要终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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