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沉默中,石匣里忽然传出声叹息,带着浓重抑郁,“西京,这个空桑,实在是沉积太多罪孽……亡,也是活该吧……”
西京沉默片刻,只道:“你快些来王陵取你右足吧。”
“好。”石匣子里声音终于停止。
而重新握住这把剑空桑王者,和新海皇之间,又将会何去何从?
“拿回去给那臭手?”那笙小心翼翼地握紧剑柄,拿起。
剑尖上白麟怒目而视,吓得她松手。
那笙喃喃道:“他也不怕白璎姐姐看会难过。”
“他已经什都不怕……”西京直凝望着傀儡师离去背影,此刻轻轻叹口气,“像他这样人,经历过那多事情,于今还有什可以畏惧呢?”
个鲛人是自己最熟悉人——从中州路风尘仆仆来到云荒,就仿佛是命中注定样,无论到哪处都能遇到。
“剑圣,后会有期。”苏摩再无半分留恋,便是转过身去——想想,又忽地转身,指指地上贯穿着白麟头颅辟天长剑,对着石匣道:“这把剑留给你。”
“呃?”显然有些意外,真岚反问声。
然而苏摩没有再回答,足尖点,已然向着玄室外掠出,沿着墓道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西京和那笙在原地望着那把长剑发呆。
剑上,还刻有千古帝四句短文:
经历过那多事情?他……那个令人害怕傀儡师,到底又有着怎样过去?那笙望着白麟不瞑双目,又激灵打个寒战,忽地想起最后那番极恶毒辱骂,不由脱口:“啊……这个邪灵她、她说那些,都是真?”
“哪些?”西京边过去拔起辟天剑,边随口问。
“就是那些…那些污七八糟……说他有过很多主子什……”那笙脸微微热。虽然不大明白,但想起当时白麟表情,也知道定然是极恶毒话。
西京看她眼:“你不用去明白。这切,谁都希望它从来没发生过。”
那笙被西京目光镇住,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点头。
长剑辟天,以镇乾坤。
星辰万古,惟独尊!
龙万年换形,遗下珍贵无比龙骨。这把龙牙制成剑,可辟天下切邪魔——当初,纯煌将它送给星尊帝,而星尊帝持此平定天下,最终灭亡海国。
如今苏摩从坠泪碑下取回海国故物,却将其留给空桑最后任皇太子——这中间种种复杂情绪,令人时难以解。
到底何时开始,这个鲛人少主无声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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