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居然没能避开,烂菜叶子啪声拍到黑衣人脸上。想想,倒真想不出那几个“不在”会如何收场,他讷讷半天,终于抓抓头发笑起来。为缓解尴尬,他捏住菜茎把贴在脸上菜叶子扯开来,放在眼前看看:“好大株葵蕨啊……”
“是红芥!”汀没好气翻翻眼睛,“连这些都分不清,
、今天晚上就要馋。”那个叫做“汀”少女开始借着火光准备晚饭,把鲜鱼剖开放在火上烤着,撅起嘴,“但是,说啊主人,你就不能天不喝酒给汀看看?”
“你就不能不叫‘主人’?”仰头喝大口,擦擦嘴角,黑衣男子皱眉,“小家伙,说过多少次不许这样叫——又不是那些把鲛人当奴隶家伙!”
汀用汲来清水洗着木薯和野菜,抬头对着黑衣人微微笑:“正是因为主人不是那种家伙,汀才会叫主人主人呀。”
“……”被那连串“主人”弄得头晕,黑衣男子明知辩不过伶牙俐齿汀,只好拿起皮袋来喝大口,却发现里面酒只剩下几滴,更感觉郁闷,用力把皮袋远远扔开,嘟哝:“如果走得快些、大约明天下午就能到桃源郡吧?听说那里有家如意赌坊,里面老板娘酿手好酒……”
“主人先别引馋虫,吃鱼吧。”听到黑衣人肚子呱呱叫,汀忍不住笑起来,把烤好鱼递到他手里,然后又低下头去削块茎皮,洗野菜叶子。
黑衣人拿着用树叶包好鱼,却没有吃,只是借着泯灭火光看边辛勤劳作少女。
虽然已经百多岁,作为鲛人她还像个孩子。身材很娇小,手和脚踝都很纤细,仿佛琉璃般易碎。汀有着头美丽水蓝色长发。这种明显特征、让云荒桑无论谁都能眼认出这位少女鲛人身份——为此不知道曾有多少官府人在街上拦截住两个人,要求看起来落魄潦倒他拿出这个鲛人丹书、以证明他确是她拥有者。
这样盘查全部都以他拉着汀逃之夭夭,背后留下堆被打倒士兵而告终。
“汀。”看着她,他忍不住叫声,等她放下手中野菜询问地转过头来时,他叹口气,“跟着太辛苦,经常在野外露宿、吃是野菜,时不时还要遇到决战对手不知道死在哪里……可不是女孩子该受——觉得你还是自己走吧,反正你丹书早烧掉,你是自由。”
“主人,看来你又喝得糊涂。”汀白他眼,毫不客气将大片烂菜叶子丢到他脸上,“不在、你喝醉酒躺到马道上谁拖你回来?不在、你难道天天吃生鱼啃生菜?不在,你又输光谁去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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