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
为什
千辛万苦地也要来云荒？你知道中州那边是什世道啊！到处是打仗，到处是动乱！那些军队烧杀掳掠，女人和孩子哪里有活路……”嘴巴被那只果子堵住，苦咸
泪水仿佛倒灌进
喉咙，那笙蜷起身子，不停发抖，“连那样小寨子都要灭掉……禽兽…禽兽！”
那只手停住，半晌没有动，只是轻轻拍着她肩膀。
“那时候如果不是同族那个姊妹救，早就死！是她拼命救出来！”那笙感觉血
直冲到脑里，全身发抖，“现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拼命也要救那个姑娘！”
“可是，”断手轻拍她肩，然而却是越来越凝重，慢慢写下句谏言，“目下你拼命也未必有用。”
顿顿，那只手伸过来，替她擦掉满脸泪：“等天亮，替你杀那群家伙。”
识咬牙，发现塞在她嘴里居然是个大果子，口咬破，壳子里汩汩沁出香甜如蜜汁。她不由自主吞咽几口，然而却依旧奋力想站起来：“让过去！杀那些禽兽不如家伙！”
“你若过去，被剥光衣服就是你。”知道她动不，那只手漫不经心地继续写，“没本事，别强出头。到时候没人救你。”
“不用你救！反正让过去！”那笙大怒，用力挣扎，“他们要糟蹋那个姑娘！”
“有苏摩在那儿，你这急干吗？”感觉到少女愤怒剧烈，断手不敢再漫不经心。
“他？指望他救人不如指望头猪去爬树！”它劝告反而让那笙更加烦躁起来，“他不会管！那个冷血家伙！让过去杀那群禽兽！”
“不行！那就来不及！”那笙在心底大叫起来，“不用你帮！你放出去！”
然而那只手再也不听她，扯
女子尖叫继续传来，撕破荒山黑夜，然而嘴巴显然已经被什堵上，叫喊声闷闷，而那群人哄笑和下流话语却越发响亮。
“他很强，那样举手之劳他不会不作。”断手继续安抚那笙情绪，然而听到风里传来声音，苗人少女身子却莫名地剧烈颤抖起来，痛苦似慢慢蜷缩起来，手脚虽然不能动，然而能感觉到她衣衫下肌肤绷紧，微微发抖。
“怎？”感觉到她异常，那只手连忙拍着她肩。
“别碰！”那笙心底猛然尖叫让那只手啪声跌落到地上。暗夜中，听着那边断断续续呜咽呼救，苗人少女身子仿佛落叶般颤抖起来，泪水接二连三地滚落她脸颊，“杀他们！杀他们！——跟三年前那群强盗模样！杀他们！”
断手正要重新攀上她肩膀，忽然间就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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