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着她，眼里也露出吃惊
表情：“真奇怪，你被
从宫中救出来时已经是命垂
线，到
雪城若不是连日对你用药，早就去黄泉——可是这样你，居然还能在那刻忽然爆发出巨大力量。”
殷夜来
那是个温柔女声，从不远处飘来：“来这里吧。”
谁？是谁？她魂魄在虚空里四顾，忽然间，看到不远处古墓里道白色淡淡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有着强烈吸引力，令她不由自主地靠过去。
“好！该醒醒！”然而，就在她快接近那刻，身体猛然晃。
她是被强行晃醒。醒来时候，身体虚弱无比，嘴里有什
苦涩东西。然而，在看到身边人时，她却瞬间产生错乱，以为自己依旧还在绵延不尽噩梦里面。
“是你？”她失声，看着那个坐在暗影里人。
圣看着他，点点头，道，“但现在们暂时不能出发，还要等等。”
“等什？”慕容隽愕然，“离破军复苏五月二十日已经不远。”
“不，”慕湮语气意味深长，“要等个‘容器’。”
“容器？”慕容隽身体微微震，似是想起自己身体内十万恶灵。
“是啊……属于容器。”慕湮叹息，“因为目下还只是残缺灵体，魂魄不全，力量衰微，连离开这座古墓太远都不能做到——必须等待个好时机。”
“是。”北越雪主看着她，笑笑，“又见面，空桑女剑圣。”
“这……怎可能？”她惨白着脸，定定看北越雪主半天，喃喃，“……分明记得你已经死！是，你确应该已经死！”
“是啊……被你剑穿心，死在雪城里。”他冷冷笑起来，语气平静，“那剑可真是卓绝天下，令开眼界——只是，没有学到剑圣门下绝学，就是做鬼也不甘心，所以还魂，路追着你来这里。”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阴魂不散人，直到确认他真是个活人，终于叹口气，“是，你执掌北越多年，出生入死，在紧急关头自然有活命绝技。”
“剑圣谬赞。”北越雪主笑笑，“这路，追你可追辛苦万分。”
她微笑起来，似乎心里默默推算着什，点点头。
“他们，不，她，就快要来。”
确切来说，殷夜来其实只昏迷过去短短片刻。
昏迷刹那，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很多混乱幻景浮现在脑海里，又散去，杂着本来属于她那些记忆。忽然间，她听到有人在召唤她——那个声音不再是平日听到遥远蛊惑，而是近在咫尺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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