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
？”提着水桶
铁塔压低
声音，开始冲洗地面，“别唧唧歪歪，要是被校尉看到
们在这里闲聊，非被抓起来打二十军棍不可！”
“将军脚，似乎有点问题……你不觉得他走路时候膝盖似乎都是直吗？”老浦喃喃，眼角瞟着远去影子，袁梓将军在随从护卫下已经快要消失在第二进地宫深处，但远远看起来，确举动有些反常，如同被提线木偶
样。
老浦皱起眉头：“喂，你和将军帐下人熟，有听说将军最近脚受伤过吗
边铁塔也怔下——他手里正提着桶水，准备洗刷地面。那些水质清冽，寒冷刺骨，在灯光下闪出微红色粼粼波光。他水桶是从第二进地宫里拎过来，却没想过水源到底来自何方这个问题。
“明白！”铁塔低声叫起来，往甬道深处看眼，那里穿梭着无数双手提着水桶进出士兵，“听说地宫最里面有眼泉水，肯定是从那里打水上来，然后站站送出来！”
老浦抬头看去，果然，那些水是桶桶从地宫最深处传递出来，沿途井然有序地分配到每个石窟。这些水阴寒凛冽，冲到地面上后没有继续流淌，就这样迅速地渗入岩石地面，再不见踪影，似乎被这座山重新吸收。
“如果空寂之山里面有泉水，那不是传说中‘九幽阴泉之相’？这可是个大凶地方啊……”老浦嘀咕，“这地方好邪门。看是——”话说到这儿时候，忽然间他看到什，立刻闭嘴，低下头迅速地干起活儿，压低声音，“嘘，将军来！”
铁塔也感觉到瞬间气息变化，连忙也埋下头。
果然，地宫门口出现袁梓将军身影，在两侧护卫陪伴下踏着阶梯走下地宫。将军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威严肃穆，改平日亲切，仰起头没有理睬地宫里正在忙碌清扫战士们，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过去。
披风角拂过地面，脚步声沉重而有力，声声朝着地宫更深处而去。他身后跟随着十几个黑衣护卫，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在这样地宫里也带着头盔和铁甲，包裹如同要上战场样严实。
当将军脚步远去后，两个人才松口气，悄悄抬头看眼。那刻，道雪亮目光从黑暗里射来，吓得他们哆嗦，立刻又埋下头去。
“见鬼。”老浦压住要打喷嚏冲动，低声嘀咕句——那眼神来自于将军身后某个黑衣护卫，宛如雷霆闪既收。那些护卫们穿着黑甲，头盔压得很低，两边护颊遮住脸，几乎看不清模样。
“奇怪。”等这行人全数离开后，老浦又嘀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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