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掠而过,立刻被否定——不,望舒贯极其依赖织莺,视她为切,又怎会在她乘坐冰锥上弄什手脚?说不准他设下,反而是某种可以保护她秘密机关吧?想到这里,他也只能点点头:“巫真,那你就跟他下去看看吧。”
织莺脸色微微苍白下,这边望舒已经笑声,扬长转过身——他脚上虽然穿特制靴子,还是难掩天生残疾,走起路来略微跛拐。谁都知道望舒性格有些孤僻,自尊心极强,平日极少在众人面前显露不良于行弱点,然而此刻,居然在众目睽睽下走起来!他……到底是怎?
她站在后面看着少年背影,眼神复杂。
自己嫁给羲铮,定深深刺伤这个孩子吧?可是,他应该知道她和他之间从开始就没有半分希望——
“来吧,”少年站在打开冰锥舱门前,微笑着看着她,眼眸明净愉快,宛如个献宝孩子,“织莺,有个宝贝要送给你,快来看看!”
往云荒人,而巫真职责不过是带领神之手而已,她不需要被教授这些。”
“她需要。”望舒却冷然反驳,语气不容置疑。
“说,她不需要你教授!”还是第次遇到晚辈当面驳斥,巫咸长眉蹙,有略微怒意,训斥这个孩子,“冰锥已经造好,大事完毕。你多休息几日,便应该去军工坊督造射日弩,此刻还在这里作甚?”
“自然是来送送织莺,”望舒看向织莺,眼神微微变变,语气却依旧是那样漫不经心,并未因首座长老怒意而有丝毫敬畏,“云荒在千里之外,这去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怎能不来见她最后面呢?”
他语气和平日大不样,令织莺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头,看他眼。
冰锥里片寂静,银砂在琉璃盏里燃烧着,四壁都是冰冷金属,唯独听到机簧和指针转动咔咔声,机械而呆板。在这样凝滞气氛里,织莺觉得自己呼吸也要停止,她
最后面?他……是什意思?
在她看向他时候,望舒迅速地转过头,不让视线和她相对,口里却继续淡淡道:“冰锥里有些小玩意儿,是特意为织莺设计,连图纸上都不曾标出来过——大人还是让织莺跟下去趟比较好,毕竟这次行动很重要,不能出丝毫差错,不是?”
望舒说得意味深长,令巫咸脸色变变。
以前那个敏感、羞涩而自尊少年,此刻眼神忽然阴沉下来,居然似黑得看不见底样——难道是因为巫真嫁给羲铮这件事,给他巨大刺激?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冰锥里动什手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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