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说到底要怎样，但是那
刻，伴随他沙场百战
下属第次发觉
主帅意气陡然消沉。
“安心，乖。”白墨宸匆匆转身入内，对安心伸出手。小女孩看看他，怯怯地将手里正在玩虎符交还给他。
“这种东西，玩会儿也就够。”白墨宸看着手里左右合璧青铜错金虎符，嘴角慢慢露出丝莫测笑意。他拂袖而出，来到案前，提起笔写封短信，然后把虎符居中拆开，将其中半放入信中，并封好。
他走出门外，将信交给在檐下待命北战，吩咐：“替
把这个交给黎缜大总管，让他面呈女帝——说，这就是最后回答。”
“黎缜大总管？”北战有些愕然。
全无长进。”空桑元帅议论着自己妻子，就像是说着个毫不相关陌生人，眼神里却没有喜怒，“多少男人为争权夺利不惜付出切。而她为个男人，居然弃天下如敝履！——这种事，也只有那个傻女人才能做得出吧？”
“……”北战不知道如何回答，有些尴尬地沉默着。
“哈……尊重她私人生活，永远不得杀慕容逸，”白墨宸淡淡地说着自己妻子，忽地冷笑声，“她以摄政王名义拱手送给这个天下，却同时附赠顶永远无法摘掉绿帽——你说，这笔买卖，到底做不做呢？”
他用词是如此锋利，令旁边人悚然惊，不敢回答。
北战沉默片刻，终于鼓足勇气道：“属下认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是，”白墨宸面色阴沉，叮嘱这个心腹属下，“记住，定要亲手交给黎缜，更不能让穆星北知道丝毫！若有些微差池，提头来见！”
“是！”北战接过回函，迅速地退下。
墓园里重新变得空空荡荡，只有稀薄日光从云中洒下，和僧侣们诵经声
“哈，哈哈哈！”白墨宸微微怔，忽地笑起来。
他本来是个冷静缜密得犹如块铁板男人，不怒自威，稳如山岳，然而此刻却笑得如此失态，令下属有些惊骇地看着，不敢再说话。
“你意思是，如果能有这个天下，那
辈子戴着这顶绿帽也是无妨？”白墨宸蓦地止住笑声，语气却是反常地尖刻和讥诮，“你要永远沉默地容忍自己妻子出轨，乃至于善待她情夫，以换来君临天下？！”
北战震下，低下头不敢回答。
“是个军人啊……北战！从个穷人家孩子开始，生都在为自己梦想而战，却从未想过事情到最后，会变成这样龌龊尴尬局面。”许久，白墨宸收敛笑意，眼眸里透露出股萧瑟意味来，“好，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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