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看到地上躺着块柴,嘀咕道:“刚才那个家伙踹脚时,是他救吧?”
砍柴人没有抬头,只是埋头劈柴,每块柴都劈得无比平滑,如果仔细留意,会发现他劈每块柴都正好半寸厚,直如用尺子量出来般。对于方才那场风波,他始终在默然旁观,然而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然是蓄势待发。如果不是方才那男女横里插手,估计他手里菜刀已然落在那个大汉背上吧?
“娘,这位叔叔到底是谁?”小女孩心儿歪着头,“好多年前就跑来,在们家里劈柴烧火,还租楼上房子赖着不走,们没有什东西可以给他,难道他真只为每天三碗不收钱阳春面?”
“心儿!”安大娘拉伶牙俐齿女儿下,“别多嘴。”
无论如何,这家里没有个男人撑腰,总是免不被人欺负,而这个人几年明里暗里给她们家解决不少难题,而且从不拖欠分房钱,可谓是有功无过。虽然心有疑虑,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曦里折射出奇特光。
那幕是如此清晰和震撼,似乎烙印在她记忆深处。
鲛人泪……鲛人泪。为什自己从来不记得这个东西是什时候得来呢?
她恍惚地想着,种强烈冲动使她再也顾不得饭钱事,拔腿转身冲出门去,对着那个快要消失在街角人大声呼喊:“喂!等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等等!”
然而她越是叫,那个西荒流浪者便越不停步。
那个人始终没有说话,柴刀落下,又利落地劈开块老木。
转出八井坊,只见前方官道已经被清空,上百名官差维持着秩序,百姓拥挤地站在路边,纷纷伸长脖子往南边看去。
“海国使臣驾到,所有人退避!肃静,肃静!”
身穿朱衣缇骑分两列疾驰而来,簇拥着架华丽银色马车,马车上垂落着珠帘,影影绰绰映出个端坐人影。马车奔近,风卷来,珠帘荡开瞬,露出里面使者
个走个追,两个人前后地沿着八井坊疾走,转眼便不见身形。
眼看场风波平息,左邻右舍都纷纷进来安慰,安大娘摸索着把对儿女揽在怀里,哆嗦着抚摸他们,叮嘱:“今天可吓死娘……心儿,以后你遇到这种大爷切不可再莽撞!还有,阿康!你不要命?居然去咬人家?”
“其实刚才点儿也不怕!”安心却抬起头,对着后面努努嘴,“如果那家伙真对们怎样,阳春面也会帮们打发掉。是不是?”
家人起转头,看向后堂。
柴火间里坐着个男子,正头也不台地劈着柴,手起刀落,动作熟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