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溯光笑
笑。
“好吧，
们继续说破军……”琉璃生怕他不再说下去，连忙道，“为什
你说能令他复苏
唯可能，是慕湮剑圣？”
“因为数百年来，破军直有心愿未，”他看着迦楼罗金翅鸟，“他们在前世擦肩而过。而这生，他希望能在轮回里与她完美地相遇──不要太早，也不要太晚。”
“完美相遇？”琉璃不明所以。
“是。在她转世后，等到最好年华，沉睡破军就会在冥冥里开始召唤她。她身上染有他心口流出那滴血，无论身在天地间何处，都能感觉到这种宿命里呼唤。”
，慕湮剑圣就已经活百多年！”
“是啊，‘君生未生，生君已老’，”溯光轻声笑笑，“‘时间’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确是完全不对等东西。这就是破军毕生遗憾吧？”
──在第次为她所救时，破军是个濒死孩童。在第二次相遇，他是个被族人放逐孤僻少年，拜在她门下学艺。而当他成为破军少将，重返西荒之时，却已是最后次见到她。在他成长过程里，她先后以慈母、恩师和所恋慕女子形象出现在他生命里。但无论怎样变幻身份，她始终是他在人生每个时期里最重要人。
“想，破军恋慕剑圣之深，应该不在当年海皇苏摩对白璎皇后之下。”溯光淡淡地应，“只可惜他们出身不同民族，到最后，终究不免血刃相见。”
最后结局是如何，云荒上谁都知道，因为已经被记入史册──在两族最后决战里，慕湮剑圣亲手将光剑刺入他心口，封印冰族人统帅。
琉璃怔怔听着，愣半天，忽地吃吃笑起来。
“怎？”溯光蹙眉，有些不悦。
“想，你是不是在编故事呀？人人都说破军是魔
那战，成就如今空桑光明王朝，也直接奠定今日云荒和七海局面。
“最后那刻，破军并没有反抗，”溯光低声，“当时，他身负破坏神力量，已经是个可以只手毁灭天地魔──然而他却克制着体内魔性本能，听凭师父封印自己。”
“真是个疯子。”琉璃嘀咕，“他民族和国家呢？就被这样抛下？”
“当然不止那简单，个国家覆灭，不会只在个人转念之间。”他微微苦笑，“沧流帝国统治本就是建立在流沙之上，内外矛盾重重，就算他们不曾失去破军，崩溃也是迟早事情。”
“这种论调倒是和史书上写模样。”琉璃没好气地应声，“真没意思。宁可你说沧流帝国是因为段不伦师徒恋而葬送，还比较耸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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