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位长老蹙眉：“那该怎
办？”
“
步步来。”泉长老点
点头，“回头要除掉这个赤王府
侍卫长，免得留下线索，让空桑人追查到这边。”
“好。”涧长老点头，胸有成竹地回答，“这个人爱喝酒赌钱，经常欠债，所以才会被
们收买——让银钩赌坊老板娘安排次，就说是赌徒之间输红眼动手，趁乱把他杀灭口。”
“好，就这样安排。”泉长老点点头，顿顿，又道，“天见可怜，现在这个孩子终于平安回到们手里——”
“们定要让这个孩子斩断切羁绊，成为真正海皇！”
声音有点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个女子转过头，不再和他视线对接，手指微微发抖。
“好，”泉长老咳嗽声，打断他们话，“万金铢差不多是你十年俸禄吧？不相关事情、就不要多问。”
侍卫长将视线从女子身上移开，看眼手里金铢，笑笑：“也是。”他收好钱，弯腰将那个孩童头颅提起来：“回去交差。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后会无期。”泉长老声音冷淡，目送他离开。
黎明前大海分外黑暗，只有隐约涛声从天际而来，回荡在耳边。老人走到海滩上，屈膝跪下，将那具无头孩童尸体收殓好，长长叹口气，又看看女子怀里昏迷小孩。
“你觉得，这孩子真能成为海皇吗？”背后有人开口，却是三长老中另外两个，语气沉重，“如此叛逆，心里无家也无国——在苍梧之渊被龙神认可之后，他不但没有接受海皇身份，反而竭力想要逃离！”
“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孩子，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肩上担子吧？”泉长老叹息，“改变个孩子心意，还是容易。”
“……”三位长老都沉默下去，不再说话。
“先让如意照顾他吧……就不要带这个孩子回镜湖大营，找个安全地方安顿下来再说。”思考许久，泉长老开口，“这孩子性格桀骜不驯，把他强行带回复国军那边，迫使让他肩负起领袖重担，并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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