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脑袋，纳闷而又希冀：“哪里好
？”
“你不就是瞄准空气吗？”
“……”宋冉
下子扔枪，把
宋冉这次认真地瞄准，非常认真，会儿摆枪身，会儿挑肩膀，眼睛瞄又瞄，分外专注。
李瓒垂眸看她，忽低头凑去，在她柔软
脸颊上吻下。
宋冉眨眨眼，继续弄枪，下秒却绷不住，趴在手臂上笑起来。他见她笑得眼睛弯弯，肩膀直抖，愈发忍不住又在她脸上啄两口。她痒得缩脖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笑得脸都红：“还练不练！”
他不闹她。
她重新趴好，认真瞄准，开枪。
“打得到
？”宋冉质疑。
话音未落，他薄唇抿，眼睛眯，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声，那根树枝断下来。
宋冉张大嘴巴，扭头看他。
他被她这崇拜目光看得窘迫，摸着鼻子笑笑：“练多就好。”
宋冉加重力量要杵他，他收紧臂膀将她箍进怀中：“好好。先试试，看能不能打中。瞄准啊。”
李瓒握紧枪后座，减小对她冲击力。
宋冉低下头去，眯眼瞄准那棵树，确认准，扣动扳机。
“砰！”
毫无动静。
宋冉调整姿势，拿肩膀顶住。
他这才将她右手握到扳机上，叮嘱：“瞄准前边那棵树，看能不能打到。”
他说着，不经意朝她脑袋靠近，整个人笼罩住她。
宋冉缩在他怀里，狭小空间内都是他气息，她有些心跳不稳。
李瓒等会儿，见她没反应，低眸瞧她：“想什呢？上课开小差？”
“砰！”
“……”
子弹再度飞进空气里。
她下巴搭在枪托上，丧气道：“不行，太难！”
李瓒却说：“打得挺好啊。”
“那
再试试。”
“来。”他给她架好枪。
她突发奇想：“是不是拿手架着更稳？”
“你觉得呢？”
“……不是。”
宋冉抬起脑袋：“诶？子弹呢？”
李瓒：“从树旁边飞过去。”
“不可能。”她道，“肯定是子弹有问题。”
他笑：“你这人？自己瞄不准，怪子弹？”
“那你给打个。”宋冉原本要让位置给他，他直接把枪拿过来用左手臂架着，瞄眼，“免得你说破坏森林，就打树枝吧，最下边那根。”
她回神，立马找到借口：“是担心……打树不太好，破坏森林。”
李瓒人就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放心吧，你打不着。”
宋冉：“……”
她拿手肘杵下他胸口。
“喔！”他轻呼声，多半是笑意。她这力道对他无疑是挠痒痒。他道：“你打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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