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说：“希望没事。”
“应该不会有事……”宋冉话音未落，巷子里
栋房子受到不远处
炮火震动，块外墙皮脱落下来，砸在两人肩头，尘沙飞溅，呛
宋冉口。
李瓒回头看她：“低头。”
她还没来及调整，前边又是个大坑颠簸，她再次抛向他，柔软前胸撞上他坚硬后背，心都差点儿从嗓子眼里撞出来，双腿也大张着卡在他身后。
但她这回没往后挪，身子微微前倾，贴靠着他。像他说，两人连成整体，道起起伏伏，反而不再摇晃碰撞。只有衣衫之间轻微摩擦。
她双手仍紧抓着座椅，脸上独自默默地火烧着。
两人都没说话，静默许久。路只有远处交战区枪炮声。
过会儿，李瓒忽聊天似问她：“那个叫萨辛记者呢？”
“哦。”
宋冉把头盔带子系紧,踩上踏板。摩托车微微倾斜下，他单脚撑地,支撑着她。
她跨上摩托车坐好，双手揪抓着身后座板，调整下位置，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远距离。
他问：“坐好吗？”
“坐好。”
宋冉顿下,问：“你有空啊？”
李瓒说：“这几天队内休整。”
她回头看下自己车。李瓒以为她在犹豫,径自过去跨上摩托车,回头看她,说：“过来。”
宋冉愣愣，伸着手指,轻轻指指：“不坐
车吗？”
李瓒说：“你那车太慢。”
“啊？”她正低眸看着飞速后退地面，听言抬头看向他肩膀，说，“不知道。联系不上他。”
“哪种联系不上？”
“只有他推特，以前都是留信息联系。现在他都不回。”
李瓒默半会儿，说：“他好像年纪不大。”
“对。20岁。现在差不多21。”
李瓒发动摩托,载着她驰骋向西而去。
城内路况不好,车轮颠簸。宋冉坐在他身后,颠来抛去，屁股不断前抛着撞压向他。她每每尴尬地往后挪，可又很快颠前去。
如此碰碰撞撞，她在后头极不安分，有次甚至整个儿扑到他后背上，撞得她面红耳赤，赶紧又挪后去。
李瓒终于刹停摩托，微微侧过头来，说：“你坐得离近点儿，反而不会晃荡。”
“……噢。好。”
“觉得挺快……”宋冉还在嘀咕，李瓒已递给她顶头盔。
宋冉走过去,接过头盔戴在脑袋上。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怎
知道她要去西郊？
李瓒自己已经戴好，回头检查她,见她心不在焉忘系带子，手不禁伸过去,快要触到时才意识到什,三指齐弯,伸指头指下,说：“带子。”
“嗯？”
“没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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