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挂电话，本杰明忽问
句：“对，那天你拼性命救
那位姑娘呢？她现在在哪儿？”
李瓒看
眼厨房里正炒青菜宋冉，温声笑，说：“she.is.my.”
，语气却平静：“你还好吗？”
“恢复得很不错。”那次爆炸中，本杰明伤眼睛，他和李瓒样，直深陷康复困扰。现在终于走出阴霾。
本杰明叹息：“你知道狙击手眼睛多重要吗？上帝保佑。终于全好。你呢？”
“还行。”李瓒说。
两人聊着近况，说没会儿，本杰明问：“李，你还想去东国吗？”
李瓒没答，反问：“你呢？”
“恢复这大半年，每天都想。”本杰明说，“
想用枪瞄准那些恐怖分子，亲手结束他们性命。上帝知道，每天都想，做梦都在想。”
李瓒说：“现在……情况复杂。”他用个plicated解释切。
本杰明没深问，说：“希望们多保持联系。还想重返战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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