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就是忽然想摸摸你而已。
“不过……”宋冉翻开相册，准确地找到其中
页，指着张照片，问，“她是谁？”
李瓒歪头看，是他三年前拿到优秀标兵
张照片。与他同框是个漂亮短发女兵，当年起领奖。
李瓒说：“战友。”
宋冉问：“前女友
？”
“高中……”
直到后来上军校，面庞线条愈发明朗深刻，照片是清色军装照，训练，拉练，生活，玩闹……幕幕生动地浮现在她眼前。
宋冉庆幸自己有丰富想象力，只是看着照片就能想象出很多当时情景。
相册翻到末尾，她看到
很多他学习拆弹时拍照片。
她忽抬起头看向他右耳，李瓒心领神会地笑，说：“最近好些。”
不清容貌。”
宋冉问：“你爸爸这些年没有重新开始？他明明长得很帅。”
李瓒摇头，也有些惋惜：“小时候他怕后妈对不好；后来说个人习惯。其实他工作接触人多，要找也不难。知道现在都有人很喜欢他。但他就……不愿意再重组家庭。”
宋冉猜得到，在李父心里，他所有切都是要留给儿子，哪里会再去和别家庭分享。
她继续翻相册，看着他点点长大。两三岁时候就已经有现在李瓒影子，大眼睛，高鼻梁，很漂亮个小男孩。上小学时更是稚嫩可爱，等到上初中，就出脱得帅气又清俊。高中似乎有过段叛逆期，照片上少年总神情寡淡，副拽拽样子。
李瓒蓦地笑起来，偏着头看她，低低地问：“这也吃醋？”
宋冉皱眉，说：“不公平。都没有前男友。”
李瓒瞧着她那小表情，无声地笑，笑完又收，认真说：“也没有前女友。”
宋冉愣，抬起眼眸，目光急切切：“
宋冉说：“那就好，可以重新做自己想做事。”
“不过比较贪心，想要更多。”他说，“想完全好起来。”
宋冉心里清楚，教学理论与前线实战是两码事。他这人看着多温和无害，心里坚持东西是极其坚定不移。让他接受现实随波逐流，不可能。
未来事谁也说不准，而她也不会敷衍地安慰说定会好，唯能做只是伸手过去握紧他手。陪伴他。
李瓒拇指抚着她手背，淡淡笑，说：“没事。现在都挺好。”
她页页翻，他张张解释：“这是小学，六儿童节。”
“小学三年级，爸带去爬山。”
“五年级，跟同学去春游。”
“初，跟伯伯姑妈大家子去香港玩。”
“初三，跟表弟去游乐场。他小名叫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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