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在派出所也吃食堂？”
“嗯。”他说，“味道比部队里头差很多。”
宋冉听到这儿，问
句：“你是不是最后还得回部队里头去
李瓒每样菜都尝
口，又喝碗鱼汤，道：“有两下子。”
宋冉这才笑起来：“没吹牛吧。”
李瓒抬眸看她，许是厨房里待久，她张脸红扑扑
，看着温热又柔软。
窗外已是夜色沉沉，室内灯光照射下，有种安静久远味道。
他在这个家住时候不多，大半时候都是清冷。不像今日。
李瓒说：“这儿在军训呢。”指下小蒜兵们，“都给
站好！”
宋冉噗嗤笑。
汤锅再次沸腾，宋冉揭开锅盖，清香四溢。
她拿汤勺舀点儿汤，吹吹两下，尝口，舔舔嘴巴，时没尝出咸淡来，扭头：“你来尝下。”
她原打算舀点儿汤进碗里，可他过来，直接拿过她手里勺子，将剩下半点儿汤喝，认真品品，说：“味道正好。”
会有点点惆怅啦，毕竟在那里待两年。不过……现在这个当口，总算能放松。”
李瓒说：“王翰案子，警方正在调查取证，听说证据很实。你不用担心他。就是朱亚楠案子，还是缺少关键性证据。真相可能说不清。但至少，赵元立会受到处罚。他以后没机会再害学生。”
“那就好。”她抿唇笑下，将虾头扔进垃圾篓，清洗虾身，又小声说，“现在其实还有点儿迷茫，哈哈。”她干笑两下。
“怎
说？”
“就感觉，国内新闻，不太适合；国际新闻吧，暂时也……”她自嘲地说，“看来真要换工作，去博物馆当管理员。”
他收回目光，慢慢喝汤：“你在家经常做饭？”
“有空闲时候就做。你蛮少吧？”
“嗯。大部分时候吃食堂。”
“军队里头伙食好？”
“还不错。经常换菜单换厨子。”
宋冉接回勺子，脸被蒸汽熏得通红，结舌道：“不用，加盐？”
“不用。”
“那就出锅噶。”
“嗯。”
饭菜上桌，平菇豆腐黄骨鱼汤，韭菜炒河虾，清炒菜薹，炒黄瓜。
李瓒将剥好又颗大蒜摆在砧板上排排队站好，侧眸看她，说：“你做事件报道，或者拍新闻纪录片，不就挺好。别给自己太多责任，别掺和舆论。看你在东国时候，做那些工作就很擅长，也很开心样子。你可能更适合记录类。”
宋冉听言，抬起脑袋，愣两秒，说：“对哦。”
他瞧她那样子，轻笑出声：“傻不傻……”
“……”
宋冉指下砧板上排列得整整齐齐两排白胖胖大蒜瓣，说，“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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