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说：“挺奇怪
。”
陈锋心头
紧：“怎
奇怪
？”
“成绩很优秀。”
“……”陈锋拳要揍他。
教官慢慢道：“按理说离队之后，应该会有小幅下调。这说明他离开部队后也在坚持锻炼，没
走到块单独训练场上，体能训练教官已经在等候。
李瓒也没耽误时间，脱外套扔在旁，人直挺挺往前倒下就开始做俯卧撑。教官站在旁计时。100个俯卧撑花两分十秒。
之后测立定跳远，他站起来呼着气，气都还没喘匀，站在起点线上看眼沙地，后退站好，双腿略屈膝，抿唇跳跃而起，3.09米。
随后引体向上，10米乘8往返跑，长跑……项项测试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李瓒头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碎发全湿，沾在鬓角上。
陈锋看眼手表，说：“还不错，规矩没忘。没迟到。”
李瓒笑下，说：“
可不想罚跑十公里。”
“哪儿啊。”陈锋说，“现在涨到十五。”
李瓒跟着陈锋下楼，穿过操场。
操场上，排排新兵在操练。“嚯”“嚯”口号声喊得中气十足。
张口，低头摸眉毛，说，“下午回部队做测试，行？或者今天不方便，明天也行……”
“方便啊！”陈锋大声说，“人都在呢。你几点到？”
李瓒看眼手表：“下午两点？”
“行。”
下午点半，李瓒动身出发。
陈锋见，皱眉：“你这头发怎回事？留那长，明天剃。”
李瓒看他眼，弯腰把地上外套捡起来扔在肩膀上，去医务室。
给他做心理测试是军队里负责心理咨询张军医，他也直是李瓒心理医生。
心理测试只有张军医跟李瓒在场。
陈锋抽空去找体能训练教官，问：“测试结果怎样？”
李瓒不禁回头多看几眼，陈锋瞧见，问：“体能怎样，现在？”
李瓒随口道：“待会儿测试不就知道。”
话音未落，陈锋忽然拳朝他打过来，李瓒抬手挡，迅速绕身反拧。陈锋吃痛，立刻收力，李瓒也松他。
陈锋甩甩被他挡打手腕，皱着眉咂舌道：“你小子！对指导员下手也这狠。”
心里却高兴，还不错，力量速度都还在。
三月第天，气温终于有回暖迹象。
落雨山上虽是枯木片，但天空很蓝，阳光也和煦。空气沁人心脾。
李瓒走向部队大门时，心里准备好接受询问，可没想哨兵认得他，问都没问，直接敬军礼。
李瓒回个军礼，右手举至鬓角时，心也跟着往上提提。
到陈锋办公室，两点差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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