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得昏昏欲睡时，杨慧伦句话叫她清醒
个激灵：“冉冉是不是该谈男朋友？”
宋冉还没说话，宋央替她挡：“妈呀，姐才多大你就催？”
“你这丫头初中就谈恋爱还好意思开口！”杨慧伦瞪她眼，又缓和语气，“再说
就提醒下，怕冉冉只顾工作，年年就忘这事儿。对冉冉，你喜欢什
样儿
？”
宋冉被问住，她答不上来。
长这大，她次恋爱也没谈过。情感经历是张苍白纸。
但这次他没给女儿揪毛病，只是就其中几个小故事讲东国些文化背景和历史问题。
杨慧伦正布置餐桌，父女俩谈话她听不懂，但想叫宋央跟着学点儿，转头看，宋央在灶台前偷吃鸡胗。杨慧伦叹口气，进厨房。
宋致诚瞟眼现任老婆离开方向，低声问：“你妈怎说？”
他问是她亲妈。
宋冉：“说以后别去东国。”
问题。”
啪。
杨慧伦扫帚打在宋央屁股上。
宋冉走进屋，宋央跑上来躲她身后：“姐！她又虐待儿童！”
“冉冉回来？”杨慧伦脸上堆笑，看向宋央目光骤然变凶，“你赶紧给找工作搬出去，天到黑地逗发火，看着就烦。”
她长得不丑，还相当清丽秀气，自带书卷气质。读书时就喜欢写文章。校报、广播站都有她署名。尤其写得手好字，班上黑板报，学校公告墙，给她写得赏心悦目。读书时有男生暗恋过
宋致诚没说话。
宋冉知道他把她视作骄傲，多少也想向他那高高在上前妻证明，他手养大女儿很优秀。但宋冉觉得，在母亲那种见惯大世面人眼里，她这种小城水平算不得什。
“今年暑假还去不去帝城？”
“去。请好假。”读书那会儿，宋冉每年寒暑假都去帝城陪妈妈。工作后也照常请年假。不过这次还有别事，她要去见个畅销书策划人。
杨慧伦做桌子菜，都是宋冉爱吃。但她熬夜累着，胃口不太好，又不忍浪费她好意，强撑着吃些。
宋央说：“搬哪儿去？姐姐妈有房子给她，妈又没有。”
宋冉回头轻瞪她眼。坐在小沙发上看报纸爸爸宋致诚也看过来。
宋央知道玩笑开过，赶紧上去抱住杨慧伦手臂摇晃。杨慧伦不搭理她，去厨房端菜，宋央黏着跟进去讨饶。
狭小客厅里只剩下父女俩。
宋致诚招呼大女儿坐下，说他最近关注《战前？东国记》，很喜欢。对宋冉来说，这是很高评价。父亲向爱搜集报纸杂志，专挑宋冉编写报道，句句地找毛病，研究文法，补充资料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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