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姿腹部流很多血,法医估计她是中枪五至七分钟左右再受致命伤。现场血迹表明她坐在地上往后滑,在躲避。当时情况是这样吗?”
“是。”证据确凿,无法反驳。甄意知道他想问什,却无法阻挡。
“也就是说,杨姿在已经受重伤失去反抗能力情况下,被刺入刀。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有正在施加伤害或虐待行为,杀她那个人行为无法构成合法杀人!”
又是片哗然,甄意还要说什,尹铎转身对法官致意,手起刀落地结束:“问题问完。”
甄意话才开始就淹没在人声里,没人听到。
尹铎盯她半秒,换个说法,“在这种刺激下,你另个人格出现?”
甄意沉默,四周也沉默。
“请问,当时你另个人格出现吗?”
“……是。”
满场哗然。
可高手过招……尹铎也很快打破这种气氛:“后来司瑰警官被抓?”
“对。”
“她是你最好朋友?”
“是。”
“她身体不佳,且案发时中迷药记忆不清,无法出庭,只录口供。请你描述下当时发生什事让她受伤?”
眼自己律师团,位律师呈上诊断书做证据。
这问没挖到可乘之机,反而给对方好处。尹铎问:“过四十五天,身体上伤也只是‘差不多快好’,这说,你伤得非常严重。”
“……是。”
“当时,有想杀掉施虐者杨姿心情吗?”
甄意毫不考虑,坚定道:“没有。”
法官敲法槌:“肃静!”
甄意垂下眼睛,不慌不忙地吸口气,让自己平复情绪。
很快,淮生作为证人登场。尹铎干净利落地发问:“你在这次案件
甄意道:“但她并没有杀……”
尹铎直接打断:“杨姿腹部有枪伤,是你打吗?”
“不是。是淮生。”
“杨姿胸口刀伤是致命伤,先有腹部开枪,对吗?”
“对。”
“杨姿开枪打中她胸口。”
“那刻,你以为她死?”
“……是。”
“在这种刺激下,你想杀杨姿?”
“没有。”她语气肯定,很诚实样子。
“没有?”尹铎探寻,“受到那种虐待后,你也没想杀她?”
“没有。”甄意有条有理地揪出他心思,给予反驳,“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推断说,人受伤害就定想报复杀人。但认为这是你主观臆断,没有客观联系。这因人而异。”
番话把刚才尹铎营造嫌疑氛围全打碎。
她诚恳道:“那时候很虚弱,只是在盼望,警察什时候会来救,能不能快点。”
轻轻地出口,在座之人竟莫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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