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勒她脖子,但没有推她下楼。”条理清晰,“在控方没有拿出证据证明推她下楼前,说‘改变作案模式’,这不恰当且不合理。”
短短几分钟,尹铎连番被她给抓
法庭上起小片议论纷纷。
“你在录口供时说淮如想杀你?”
“是。”
“你当时想杀淮如吗?”
“不想。”
首战告捷!
她看眼旁听席,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唯独言格,笔直清然。
她对他微微笑,知道他定会看到。
下次询问是淮如和杨姿案细节。尹铎先向陪审团简要陈述大致情况,等众人对案子有定解后,问甄意:
“她们两人被杀那刻,你都不记得?”
据,‘病情有伤人迹象’。可是,这个证据只在‘杀死淮如和杨姿’这点成立情况下才成立。用这些论据去证明你们开头假设,尹检控官,这就是你们整个检控团逻辑吗?”
番话很绕,但在她缓慢而沉稳语速下,法官、陪审员、旁听席上人都听明白。
这种论证方法每个人在日常中都会用,还习惯性地觉得挺对。可现在经甄意说,才发觉如此常见而习惯“演绎”逻辑漏洞太大。
尹铎微微眯眼,刚才那个问题果然是钻进她设套子里。
这回,他无法反驳。这样漏洞面前,反驳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尸检显示,淮如除摔伤,脖子上还有勒痕。为什?为什改变作案模式?”尹铎问。
问题看上去很寻常,可甄意很清楚,他强调“改变作案模式”,目是排除“自卫情况下合法杀人”。她只是生病,不代表她智商和专业都出问题。
法庭上人全等着看甄意如何回答这棘手问题。
她装糊涂地反问:“不太明白,什作案模式?”
“为什先勒她然后把她推下楼?”
“对。”
“你在受刺激情况下,会被另个人格压制?”
“要看情况。”甄意非常谨慎。
尹铎被她看中心思,只好作罢,重新问:“在受到严重刺激,如生命威胁时?”
“是。”
甄意见他不搭话,便笑道:“所以,因为病情而怀疑伤淮如和杨姿,这点不能成立。尹检控官,在这点上,们可以达成致吗?”
尹铎不是不承认错误人,佩服地点点头:“可以。”
法官也点头,对陪审员道:“请各位陪审员公正对待,专注于控方给出证据,不要因被告病情,主观地判定她有杀人嫌疑。”
陪审员们点头:“是。”
甄意在心里舒口气,OK,控方开始想通过她病情渲染出嫌疑,这种做法被她举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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