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响应速度叫他微微皱眉,道:
“嫌犯外貌特征家庭背景和开始描述无差别,与肖岩类似,长相清秀,家境富裕,没有稳定工作,和父母同住,有姐姐或妹妹。不同是这个男人比肖岩还好看,脸很白,身体瘦弱,朋友很少,不善交际。他可能遇过大型事故,却奇迹般毫发无损,或者,他在感情方面遭遇过重创。
“他家人有人患过心脏病。最近他身边有人心脏病发死亡刺激他。他有虐待小动物历史,或许杀害过邻居家狗,引起过纷争,治安警察会有记录。另外,要他从事屠宰业,要他家有个牧场,或近年买牧场。他最近常出现在医院里找安瑶看病,但他没有病,请认真排查心外科安医生挂号和诊疗记录。”
他不许任何人插嘴地快速说完,见众人仍是不可置信模样,忍忍,道:“请问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等冥想出嫌犯名字告诉你们吗?”
陈队微愣,和言格合作很久,第次见他“发脾气”,从来温儒清淡人,只是蹙着眉声音低沉,就让人莫名压力。他看下季阳,后者点头:“赞同言医生观点。”
月色寂寥,南中山角灯光冲天,派忙碌。各路分队紧急赶往救援,指挥部则开始重新分析。
夜色浑浊,言格立在车边。昏暗夜与灯光打在他脸上,给他静默侧脸投下几道深深暗影。他很静,没有任何表情。思绪放空十几秒。
周围人说什做什,他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只是,脑袋里会不自觉地重复几个画面:她蜷在他副驾驶上,呜呜地打哈欠,累得歪头睡去,却因有人敲玻璃猛地惊吓醒来;她歪着头探到他面前,肌肤在灯光下透明脆弱,垂下长长睫毛,凑近他唇;她单薄身体被车灯光切割得虚幻而朦胧,应该很累,还跳着和他招手挥别。
不该放她走。
他深深低下头,用力摁住眉心。不能再想,不能再想。
陈队第二次不能犯险,保险起见:“脸很白,身体瘦弱,朋友少,是怎回事?”
言格眼神静默,没有要解释意思。
季阳:“妄想是个循序渐进从轻度到重度缓变过程,并非蹴而
想,就疼;疼,就不能呼吸。
“言医生,们开个会。”陈队过来,还有几位警官和季阳,“队员在山里发现碎肉组织是动物。”
言格抬起头,外表仍是淡漠疏远,看上去和平时无异。
不等众人开口,他便直接道:“嫌犯在安瑶门诊患者名单里,无病情,却频繁来求诊。”
陈队原准备要他听听季阳意见,毕竟人家才是专业,现在他开口,其他人都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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