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非……”他抬起头,“婴儿和安瑶身上有什们不知道别性质。”
甄意觉得,经他这说,逻辑上才算紧密。“听婴儿父母证词,他们很普通,也没有仇人,主要还是在安瑶。要不你打电话问问言栩。或许……”
“甄意!”易洋站在辆公务车前叫她。
“先走。”甄意赶紧推门下车,回头甜甜地笑,“言格,知道吗,因为你刚才说话,觉得你更有魅力。”
而她不知道,她笑容叫他心情和顺下来,像夏风吹过。
眼眸,没想过会被她看穿心思:“只是隐隐直觉,没有可支持客观证据。目前客观证据全指向他。主观也是。”
“既然客观证据都指向他,不就是他吗?”她低着头嗡嗡,拉道皮筋,长长黑发在她手里跳来跳去。
“可还是感觉不对。”言格白皙脸颊微微泛红,尴尬而自惭,“错。不该那快下定论。如果只有第段视频,依旧会坚持之前分析;可……”
“你不要自责。”甄意安慰他,“和你交接警官失误,没告诉你第二段视频存在。可后来你很快弥补啊。再说,那个叫季阳犯罪心理学家,他开始就看第二段视频,可他得出和你样结果。或许你只是因为自责而怀疑,或许肖岩就是真正嫌犯。季阳不是说吗?移情。”
“对他专业不好说什,”言格扭头看她,“但许茜长相和身形与安瑶没有半点相似,甚至差别明显。即使移情,他也应该找和许茜有相似女人。更何况许茜死在安瑶手术台上。即便是妄想,他也很难把对许茜感情移到安瑶身上。”
“相信你定会想出哪里不对,快给言栩打电话吧。如果是言格,定会得出正确答案。”她身子刚要斜出去,想到什,又坐回来。
“言格,那天在酒吧,如果没被打断,你会让吻你吗?”她歪着头,目光灼灼。
言格愣,已预感到什,不受控制地止住呼吸,就见她势在必得地
甄意愣住。如果肖岩是嫌犯,这点说不通。
可如果嫌犯和许茜没有关联,纯粹是爱慕安瑶才产生妄想,又为何要抱个婴儿?
这种情况,他应该清楚他和安瑶没有实质关系,又怎会抱着不属于安瑶婴儿去和她构建和谐家庭?到底哪里有问题?
言格抬手,摁摁眉心:“嫌犯目不是单独孩子,不是单独安瑶,而是她们两个。但目前找不出让个过去和安瑶没有情感交集男人同时绑架婴儿和安瑶原因。”
甄意:“你认为不论如何,绑架这两者原因放在肖岩身上是矛盾。所以嫌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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